“所以你覺得我昏庸無能,不值得你依靠?”

一來一往,姚鈞寧被問住了,不由得回頭看向身後的男人,伸手撫摸他的五官。

“南宮沉,我愛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南宮沉眼睛閃過驚訝,再度吻住了她的嘴,隻不過是懲罰的吻。

“你又想要騙我什麼?”

南宮沉好像熟知了她的劣根性一般,如此提防。

姚鈞寧投身在他懷中,吸食著這份溫暖。

久違的溫暖。

“我真的好想你。”

又是一句動人心魂的話。

南宮沉真的搞不懂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當初他以為自己被她利用,後來又覺得她是有情,可是她絕然遠離他,又顯得那麼無情,但兜兜轉轉,她的目光中總是藏著一份令他心馳神往的光色。

“那就別在想要從我身邊逃開。”

南宮沉服軟了,雖然他不明白的事,很多,唯獨胸口的這份感情,對這個女人的感情,這三年來,他越加的清晰,無與倫比,無法自拔,他不現在糾結為什麼,隻想留她在身邊。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姚鈞寧沒心思跟他扯下去,他能安穩無恙地進來,就能出去,而現在,趁著還沒被發現,他出去才是最重要的額。

“你不用知道。”

“嗬,南宮沉,你還是那麼自以為是,你真以為沒有人知道你在這嗎?隻是那個人現在沒有第一時間揭發你,你還是趁早離開吧。”

姚鈞寧打賭,墨染早在有人進穀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隻不過她還在考量自己先前的話。

“除非你跟我走,否則我哪也不去。”

“南宮沉。”

“是公孫瑾幫我進來的。”

一句話讓氣頭上的姚鈞寧呆住了。

公孫瑾?

她到底幹什麼?

“我不是讓她……”

“把我交給別的女人,你倒是能耐不小,但你低估了公孫瑾的聰慧,我與她達成協議,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必須在你身邊。”

“你不要命了?”姚鈞寧問,南宮沉莞爾一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姚鈞寧知道這人這次是動了真格的了。

翌日一早起來,南宮沉已經藏了起來,聞耶諾瞥了她一眼,壓著嗓音開口。

“你們這是在玩火自焚。”

“是啊,可我什麼都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古城的行動,阻止不了你跟著而來,跟阻止不了他的到來。”

“這麼說,他前世也來了是嗎?”

聞耶諾並沒有完全了解姚鈞寧所說的那條命數,但卻知道她跟南宮沉之間的感情。

“聞耶諾答應我一件事。”

“我不答應。”

聞耶諾直接回絕,想都不用想,她要拜托的是什麼。

“姚鈞寧,雖然我把你當成重要的人,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地利用我,那個人說到底還是我的半個仇人。”

“……”姚鈞寧苦笑。

是啊,太強人所難了。

“我知道了,那我拜托你,請你好好地活下去,總可以了吧。”

“用不著你說。”

聞耶諾氣呼呼地走了。

不一會兒,小廝來報。

三日後啟程去聖地。

這次又提前了。

她得盡快給南宮沉渡一些真氣才行。

出行的這一天。

墨染已經在最後麵,看著那輛被蓋起來的車,上麵是什麼,姚鈞寧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