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易薄情,你這個惡魔,不要栽在我手裏。若是栽在我手裏,我一定會把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聰明如易薄情,他怎能不知道蘇嘉寶在想什麼?他就是要逼急蘇嘉寶,讓她露出小嫩牙,讓她丟掉虛偽的偽裝。他的小野貓很厲害的,他知道她倔強的性格和不饒人的鋒利。此時溫順的小野貓,溫順給誰看?又有什麼目的?他真的很想知道!
蘇嘉寶終於把衣衫完全退掉,露出小內內,非常的惹人憐愛。
肌膚光潔、前凸後翹、長長的秀發垂落,惹人無限瞎想。
她的身上還有易薄情留下的紅痕,特別的纏綿悱惻。可是在她看來,卻是無比的羞恥。
易薄情眼睛頓然生出異樣的情愫,呼吸加重,他輕輕的靠近蘇嘉寶,趴在她耳邊說:“我怎麼要你都要不夠,你的確有這個資本!”
蘇嘉寶沒有回應他邪惡的熱情,她隻是緊緊的咬著嘴唇,低著頭,繼續穿易薄情遞過來的禮服。
當她套上這件奢華的水鑽釘珠、提花****刺繡連衣裙,頓時閃亮很多。瞬間變成舞會上的名媛。她緩慢的扯出一個微笑:“易薄情,我想化個妝,可以嗎?”
易薄情點點頭,答應了蘇嘉寶的要求, 沒有任何的阻攔。
蘇嘉寶拿著化妝包,倉皇的逃到更衣室,緊接著關上門,緊緊的依靠著門,讓自己緊張的心平複下來,她皺著眉頭,終究吐出兩個字:“該死。”
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打開化妝包,拿出黑色眼線筆、棕黑色眼影、防水睫毛膏等化妝品排好,小心的對著鏡子化了起來。
蘇嘉寶對著鏡子化妝,沒有聽到門推開的聲音,更沒有聽到腳步聲。
易薄情輕推門,走了進來。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對著鏡子上妝的蘇嘉寶,仿佛在看一幅很美麗的畫。
等易薄情手滑到蘇嘉寶的腰上,蘇嘉寶才意識到易薄情的存在。
易薄情緊緊的靠近蘇嘉寶,嘴唇貼近她稚嫩的耳朵,撩撥蘇嘉寶的情緒。
“易薄情,不要這樣。”
似乎蘇嘉寶越不讓易薄情做什麼,易薄情愈會做什麼。這不,蘇嘉寶不讓易薄情這樣,而易薄情偏要這樣。易薄情猛然咬上蘇嘉寶的耳朵,舌尖挑逗著蘇嘉寶的耳垂,特別蕩漾。
蘇嘉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頓然出現紅暈,仿佛一個被人蠱惑的布娃娃。
易薄情忽然挑眉而笑,英俊的臉因為笑容而顯得更加的迷惑人,瞬間給人春暖花開的溫暖。
蘇嘉寶怔怔的看著鏡子裏的易薄情,此時他像一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剛才的邪惡、冷酷一掃而過。真是讓人猜不透的男人。
易薄情從化妝包裏拿出眉筆,從蘇嘉寶身後走到蘇嘉寶的正麵,對蘇嘉寶說:“不準動。”
蘇嘉寶立即一動也不敢動。而易薄情的氣質也瞬間變的清冷起來。
易薄情拿起眉筆輕輕的在蘇嘉寶的眉梢化著,蘇嘉寶看不到鏡子的自己,更不知道易薄情對自己做了什麼?
她抿著嘴唇,有些難過的想掉眼淚。易薄情又不知道要用什麼方法折磨自己了?她雖然平時不重視妝容,但是她是一個對美麗很重視的人。在平時的時候,她不化妝,清水芙蓉,天然去雕飾,是為了給人清純的感覺。而隻要她化妝,她就要求完美,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麵表現出來,擁有低調的奢華。
(其實蘇嘉寶就是韓初夏,隻是我讓她和易薄情都失憶了而已。先發展下,等葉殤個國外回來,一切都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