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擺脫了那可怕的大蛇。
安欣欣哆嗦著半躺在地上,帶著哭腔。祈求道。“求求你。求你放過我………”
真是癡心妄想。
司禦用力地鉗住她的下巴,“賤人!安遙受過的傷。我要一寸一寸從你身上補償。”
他說得到。就一定做得到。
司禦的話很冷。冷得安欣欣打了好幾個寒戰。
“我錯了,我認錯,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安欣欣撕心裂肺地哭著。“我不求和好如初,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司禦狠狠地說,“好啊,你要生路。我給你。我保證你生不如死!”
“不要………”安欣欣去抓司禦的大腿,卻隻抓到了他離去的殘影。
“鐵籠囚女玩膩了。也該想想別的招兒了。”司禦不平不淡地感慨道。
安欣欣嚇得一個哆嗦。
陪她歡笑了十多年的司禦,她眼裏的好男人,褪去偽裝的羊皮後,竟是這般心狠手辣純種野狼!
她好恨!恨她看錯了人!
哆嗦著。安欣欣被推進一間奇怪的牢房。六麵的牆壁的瓷磚。已被拚接的屏幕取代。
待房門關上,頓時傳出安欣欣那尖銳的尖叫,與牢房裏正在放映的“鬼哭狼嚎”混為一體。
司禦知道,她最怕恐怖片了。
這不僅是恐怖片,還是如臨實境的全景恐怖。
安欣欣的心恍若刀攪,自己心心念念的如意郎君,與她從小玩到大的兩小無猜,竟然對她這般絕情。
悔不當初,可是一切已經晚了。
………
時間,轉眼就過去了一年。
城郊小別墅。
自那次天價拍賣會後,安遙後來的畫作都隻拍賣出幾十萬的價格,但也是不菲的收入。
漸漸地,安遙開始籌建自己的“知畫”工作室,已經有了八個員工。
安遙時刻提醒著自己,要自己自強,要靠自己的能力養活兒子。
司家。
一年來,司老太安排的相親對象已有十多個,每個都是絕色美女,可司禦無疑動容。
外界甚至傳出司禦性取向不正常的緋聞。
這可急壞了想要抱孫子的司老太,她逐漸開始思索整件事情的原委:安遙那個賤女人,活著天天我兒,死了還把我兒的心偷走了,真是個禍害。
可想歸想,司老太始終改變不了的是,司禦對安遙的執著。
這天,司禦如往常一般回家,可才開門,就被眼前的女人驚訝到了!
“安,安遙………”司禦本能地說道。
美女眨眨眼,疑惑地伸出手,尬笑道,“你好,我叫柳小玲,你可以叫我小玲。”
她的身材她的容顏,與安遙一模一樣!
她甚至穿著安遙也愛穿的白裙,眨眼的動作與安遙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司禦愣愣地看著,久久不能緩過神來。
可她說,她叫什麼來著………
突然,司禦激動地抱住她,“不,你叫安遙,你就是安遙,你回來找我了嗎?”
小玲一臉迷惑地拍拍司禦的肩膀,她隻是受司老太的邀請,來演一場戲,幫助司禦走出困境。
未曾想不止是幫助,竟然是假扮司禦口中,那個叫安遙的女孩。
柳小玲本就是表演係畢業,雖然至今未找到工作,但表演水平還在。
想想她從小父母雙亡,在叔父家寄生,如今叔父公司即將倒閉,她如果扮演安遙,就能幫助叔父度過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