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和的工作真的辦得很不錯,難怪能成為席禹辰身邊的人。
不過遷址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聯係裝修公司,和商場交涉,辦手續,連帶著工作,忙到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休息日照樣工作,等到新店開張她整個都瘦了一圈。
這天,他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一遍遍,催命一樣。
她聽到了,隻是懶得接,夜裏隻睡了三個小時,走在路上都是個大寫加粗的‘困’字。
“扣扣。”應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辦公桌的一角,食指敲在桌麵上,提醒道:“你電話。”
盛茵曼連他也懶得搭理,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席總,哪個席總,我接了啊!”他明知故問,拿起手機來,作勢要接。
誰知,上一秒還在和周公打麻將的盛茵曼條然站起,一把奪過手機在手裏,紅著的眼看著屏幕上閃爍著的名字,不自覺的露齒而笑。
“喂。”
聲音軟了八度,靠著辦公桌背對著應皓,小聲問道:“你怎麼這個點打電話來啊?”
“想你了。”席禹辰毫不吝嗇的情話,很難想象一個成天工作板著臉的人能說出來。
盛茵曼咬了咬唇角悄悄的沒有回答,要她回複一句‘我也是’比登天還難。
“我真想你了,你回來吧!”席禹辰頓了頓,“我聽說倉廩的Pisces生意已經上了正軌了,而且也遷址營業了,你難道不打算回來陪我嗎?”
當然想,就剛剛做夢,她還夢到回了A市。
“我……”
她扭扭捏捏的,一隻手扯著自己的衣角,攥緊又鬆開,就如同她為他躁動的心。
“喂!我也要回!”應皓豎著耳朵貼在旁邊聽了許久再也忍不住奪在了手裏,對著電話裏的席禹辰就抗議起來:“你可說過她回去也要把我調回去的,你給她打電話不給我打電話什麼意思,重色輕友啊你!”
“把電話給她。”席禹辰的聲音明顯的低沉了許多,甚至讓人聯想到他鐵青的臉色。
“就不!”應皓拿著電話往單人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抖著腳踝,威脅道:“你要不讓我回去,我就把你媳婦兒給霸占了,綁著不讓你們見麵!”
“你敢!”威壓的氣息,似乎通過電話線傳到了倉廩。
應皓握著電話怔怔的半晌沒說出話來。
自知說錯了話,指尖捂著嘴,摸估著對麵的席禹辰氣消了些,哭喪著臉帶著哭腔哭訴起來:“我不管,你就得調我回去,你不能喜歡你媳婦兒就不要你兄弟了,是不是?”
他下撇的眉毛,整張臉就是個大大的‘囧’。
盛茵曼忍俊不禁,聽著他一個接一個的媳婦兒,臊紅了臉。
“好了,下午就帶她回來,不準動她的歪腦筋,我再警告你一遍!”他哭得煩人,席禹辰鬆了口。
也不是沒人搭理倉廩的分公司,但,能把倉廩的公司電子版發展得有聲有色的還真隻有應皓一人。
平素裏吊兒郎當遊走花叢,在工作方麵認認真真從不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