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席禹辰,前段時間報紙上新聞上通通都是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不是眼前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是你應少爺,趕緊給開門!”應皓在門外不耐煩的抬起手再拍了幾下。
少爺?
巫芸哈哈笑了兩聲:“我是你大娘,叫聲大娘給你開!”
“你是誰啊你!盛茵曼呢!”應皓聽著聲音就不對勁,再聽這口氣,立馬確定不是盛茵曼。
“我說了我是你大娘!”巫芸隔著門扉和他叫板,就是不開。
應皓急了,氣得直咬牙,重重的幾拳搗在門板上大喝道:“你最好永遠別開,開了非縫上你的嘴!”
他是誰,他是應皓!
富有A城四少名頭的應皓,今天居然有人膽大包天的占他便宜!上次在倉廩找他麻煩的光頭佬,第二天就打發到監獄裏蹲牢房去了,屋子裏的又是哪根蔥!
“不開不開!有本事你咬我啊!”
盛茵曼端著菜出來放在桌上恰好看見巫芸叫板,疑惑的湊上去看了一眼,忙要拉開門,卻被巫芸扼住了手腕。
“你幹嘛啊!門外那個沒教養又沒風度的人你認識?”巫芸癟了癟嘴,看著門,眼裏盡是不屑。
她最討厭那些人,動不動就少爺大爺的,不知道裝個什麼勁!
“哎呀,是席禹辰的朋友。”盛茵曼執意開了門,撲麵而來的濃烈酒味兒,席禹辰整個人倚在應皓的身上,醉醺醺的不省人事。
“怎麼會這樣,快進來!”盛茵曼驚愕不已,忙不迭的幫把手,扶著席禹辰往客廳的沙發上。
費了好大的力氣,終於把他整個人豎著放在沙發,腿太長,隻能蜷縮著身子。
“呼……”應皓累得癱軟坐在沙發扶手,臉上有些酒紅,顯然也喝下不少。
“你們,到底幹嘛去了?”盛茵曼擔憂的瞧著沉沉閉上雙眼的席禹辰,說是有事,敢情是和應皓一起買醉去了!
沒事,喝得不多,他酒量本來就沒本少爺的好,逞能喝多了!“應皓解釋著,扯了扯領口。
他遊走花叢多少年,沒千杯不醉的酒量都不敢隨意勾搭妹子。
“切!”
他話音方落,屋子裏突然冒出一聲不屑的語調。
應皓尋著聲音看去,入眼的是雙手抱懷紮著丸子頭的女人,看樣子不過二十出頭,輕蔑的撇過頭不看他。
“剛剛就是你不給開門的是不是!”想著方才的事應皓就來氣,站起身靠了過去,高出巫芸太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怒火衝衝。
“你想好怎麼跟你大娘認錯了?”身材嬌小的巫芸絲毫不膽怯,反而仰著頭和他杠上了。
完了!
這兩人,一個臭屁好麵子,一個大大咧咧,這是要大亂啊!
盛茵曼急忙拉著巫芸介紹:“應少,這是我的好朋友巫芸。”
巫芸怎麼不叫黑雲得了。”應皓沒好氣的回,報仇似的甩了個白眼過去。
“你管我叫什麼,像你這種要風度沒風度,要素質沒素質的男人還自稱少爺,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嗎?”巫芸也不示弱,拔劍弩張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