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平常的著裝,應該不是要去參加宴會Patty。
剛從芙花芬島回來,腦子受了點刺激?怎麼想起來送她衣服了?
辦公室裏沒人,她反鎖後換衣服,穿在身上格外的合身,袋子裏還有一雙Prada的杏色裸靴也是剛合腳的碼數。
他到底是從哪來的這麼標準的尺碼?
化了淡妝,擰著袋子裏Hermes的灰色手拿包,走出辦公室不免被人品頭論足一番。
一直都是這樣,她都習慣了。
天色暗沉不至於太晚,惹眼的阿斯頓馬丁已經亮起了近光燈,保證她一出公司的大門就找到了聚焦。
“怎麼回事啊?”她疑惑的問,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
席禹辰大手蓋在她手背上,神秘的笑了笑又抽離:“今天要去做一件大事。”
盛茵曼更加如丈二和尚,讓她打扮得這麼莊重,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夜晚車流量多,正是下班高峰期,一堵能堵半個小時。
就算他挑著偏僻的路走,也足足行駛了一個多小時,馬上抵達目的地,盛茵曼打了個哈欠突然激靈了。
“這是去席爺爺家!”
她眼力很好,去過一次就能把路記得清清楚楚。
“你居然還記得。”席禹辰也是驚奇,旋即抿嘴笑道:“以後不會擔心你迷路。”
“我又不是路癡要你擔心。”她皺了皺鼻子,突然意識到被他帶的跑了題,當即追問道:“你帶我去席老爺子家幹什麼?”
她緊張的攥住了席禹辰的袖子,種種經曆她都記得,甚至能想起來席老爺子麵對她的時候那張嚴肅如關公的臉。
“別怕,一切有我,你這次還是站在我身邊就好。”
話音落,車已挺穩在院落外,傭人看了車牌又放行,直接行駛進院子裏。
竹葉下,燈光昏暗,稀稀拉拉的星點墜在房頂上空。盛茵曼裹足不前,席禹辰挽住了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色道:“不怕,在我身邊你永遠不需要害怕。”
她不是怕,而是不知道要怎麼麵對。
席老爺子放下狠話才幾天,她又厚著臉皮來了這裏,在他眼裏,或許他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或許是路上耽擱的太久,傭人領著兩人到餐廳時候,一家人早已就位。
席誌坐在主位,席博安在左側順一位,席亦軒在席博安身旁。右側的位置沒人,顯然是為他準備的。
“怎麼會有席亦軒?”盛茵曼揪著他的一角慢了一拍,半個身子躲在他身後。
她還以為隻是見席誌呢!
“噓。”席禹辰側過頭小聲道,幹咳了兩聲,板著臉也不打招呼,徑直走到右側的位置落座。
“席爺爺好。”盛茵曼該有的禮儀不忘,鞠了一躬。至於席博安,她是著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的好。
叫叔叔吧,他是跟席禹辰一輩的,叫哥哥吧,自己又曾是他兒媳。
亂七八糟的關係,索性不喊為妙。
席誌和席博安麵麵相覷,臉上都有些掛不住。
席禹辰的傲慢能忍,可這一家人準備談正事,怎麼把盛茵曼也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