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碩,你不要過分了,如果非要說一個對錯,我承認是我負你在先,即使這些事情全部上傳到法院也構不成我的罪刑,之所以會隱忍到現在,你確實受到了我的傷害,而我付出這些也隻是出於對你一種補償,但是我不是罪人,請你認清楚事實。”
霍純然終於忍不住心裏的衝動,現在的楊碩越發令人害怕,她必須讓他慢慢的認清楚現在的情況。
劈腿的人不是犯了大罪,隻是犯錯而已。
楊碩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霍純然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公然衝著他理論。
“霍純然,所以說,這件事做的最錯的就是我,你一直無辜,是我不可理喻是不是?”
“楊碩,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為什麼一直去曲解我的意思?我們現在這樣一直下去你覺的有意思嗎?”
霍純然受夠了現在的日子,雖然周圍的建築奢華大氣,一點不輸於前夫的別墅,甚至比他的房子還要夠大夠奢華,但是,她住在這裏一點都不享受,每天都是提心吊膽,在驚慌裏度日如年。
記憶中的楊碩根本不像個野蠻的男人,他溫柔體貼,常常拿著便當在她家的門口等著她,一輛自行車承載了她們太多的甜蜜。
霍純然的記憶一直停留在那裏,以至於現在根本不願意相信楊碩會變成今天這幅陌生的模樣,根本不像是他。
霍純然依舊覺得這是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噩夢,她現在隻想著夢能快點醒過來。
霍純然閉上眼再次睜開,周圍的環境從陌生逐漸變得熟悉,依舊是在楊碩的別墅裏,壓根沒有離開過。
“有意思,很有意思,隻要我看著你痛苦,我就特別高興,心裏特別的爽。”
楊碩爽朗的笑出聲,霍純然卻像是看著陌生人一樣的看著他。
“放過我吧,求你了。”
忍了那麼久,霍純然再也忍不下去,這樣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
“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不要想著能從我的身邊離開,霍純然,我還沒有收回我痛苦的利息,除非有一天我膩了,煩了,不然,你可能會在我的身邊一輩子。”
薄唇輕啟,楊碩說出了令人心寒的話。
霍純然嚇的坐在床沿前,楊碩說的話讓她感覺到害怕,冷到骨子裏的寒冷凍的她瑟瑟發抖。
楊碩自顧自的說,根本沒有打算聽霍純然的意思。
昨晚回來的有些晚,楊碩沒有吵醒睡夢中的霍純然,他帶回來的包裹她同樣沒有發現。
楊碩將那個包裹從衣櫃裏拿出來放在霍純然的麵前,示意她打開。
“這裏是什麼?”
“你打開就知道了。”
楊碩說完,轉身出去,重新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杯咖啡。
楊碩今天隻是簡單的穿著一身西裝褲和襯衫,碎發隨意的覆蓋在額頭,眼神看向不遠處的窗戶外麵的景色,沒有準備開口的意思。
手裏的包裹已經被打開,裏麵是一件紅色的禮服,優雅大氣,很符合霍純然的氣質。
“為什麼給我買衣服?我整天被你關在這裏,那也去不了,我穿給誰看?”
霍純然負氣的問,心裏的氣依舊沒有消除。
“給我看也行。”
楊碩放下手裏的咖啡杯,慢慢的走到霍純然的身邊,沒了之前的氣焰,故意貼著霍純然的耳邊輕聲說道。
“去換給我看看,我想看看你穿的效果。”
霍純然暗暗咬著下唇,到嘴邊的話突然轉變,“好,我去換上。”
霍純然說完,拿著衣服準備離開,楊碩拉著她的手,“你想去哪裏?”
“換衣服,不是你想看我穿上它嗎?”
“沒錯,我是想看你穿,你在這裏換上就可以了,不必去別的地方,你渾身上下我又不是沒看過。”
霍純然無奈的看著楊碩,他說話真的是越來越下流了。
“不跟你鬧,我先去衛生間。”
霍純然抱著衣服直接離開了房間,屋子裏隻剩下楊碩一個人在屋裏傻笑,一直傳到衛生間的門外。
霍純然關上了門,耳邊回響著楊碩的笑聲,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
竇君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席亦軒,心裏十分的想念,打電話給他經常無人接聽,如果不是席博文說在公司見到過席亦軒上班,恐怕竇君已經報警了。
席博文從書房裏走出來,手裏拿著公司的資料,低頭認真的看著。
“看什麼看,兒子都好久沒有回家了,為什麼你一點都不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