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霍純然說出這句話有些心虛,楊碩現在對於她來說,確實像她的大款。
王姐笑了笑,明顯不相信霍純然的話。
“就算你不說,我也懂,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項鏈我先拿走了,等你有錢了就過去找我。”
王姐走了,屋裏重新恢複安靜,霍純然摸著光滑的脖子,那裏並沒有楊碩親手為她帶上的項鏈,這麼珍貴的東西,她一定要拿回來還給他,不能讓他以為她真的是一個拜金女。
思來想去,霍純然忍不住疲憊,最終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熟睡過去。
再次醒來,天已經亮了,太陽光透光窗戶投射在身上,暖陽陽地。
霍純然睜開迷蒙睡眼,環視了四周一眼,現在是在她的出租房裏,並不是楊碩那棟奢華的別墅裏。
身上還穿著那身紅色的晚禮服,腳上的高跟鞋都沒有脫下,就這麼睡了一夜,也是這麼久以來睡的最好的一夜。
霍純然在衣櫃裏找到了以前穿著的衣服換上,看著鏡子裏哦蒼白臉色的自己,似乎有些陌生了。
不知不覺,霍純然的腦海裏閃現出楊碩那張臉,她用力的搖頭,將楊碩的那張臉從腦海裏搖晃出去了。
她為什麼會想起那個男人?她一定是瘋了才會想起他的。
簡單的洗漱之後,霍純然沒有吃早餐就出門,她今天唯一的任務就是去跟經理要錢,然後去找房東換回項鏈,拿回那個項鏈去還給楊碩,從此之後,他們之間就兩清了。
心裏打定了主意,霍純然直接出了門,外麵的陽光正好,霍純然走出去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坐上,說了一下地址,司機便離開了原地。
……
清歌帶回了席禹辰,他們躺在床上睡了一夜,席禹辰第二天從宿醉中醒來,頭疼欲裂。
席禹辰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忽然摸到了人的手,他原本迷迷糊糊的,忽然意識到不對勁,慌忙的起身,清歌被他的動作驚醒了,笑著說著早安。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床上?我們怎麼會在這裏?”
席禹辰驚的從床上坐起,他昨天穿上的襯衫已經不再了,清歌手撐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總裁,你昨晚將人家睡了,你可要對人家負責。”
說著,清歌衝著席禹辰煞有其事的眨了下眼睛,身上的被子漸漸的拉下,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
席禹辰為難的抓了抓頭發,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心裏一點印象都沒有?
席禹辰懶得搭理此刻的清歌,全當他是個瘋子,拉開被子下床,從櫃子上拿起衣服穿在身上。
“清歌,回去之後你好好的跟我說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席禹辰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穿上衣服,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如果被人看到他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當成異類。
他是直的,喜歡的也是女人,又怎麼會饑不擇食的撲到清歌這個男人?
席禹辰想著,視線不由的落在清歌的身上,他依舊沒有起來,眼神曖昧的對上了他的視線。
“總裁,你這是丟下人家自己先走了嗎?難道你不記得昨天的風花雪月?你不會對我負責?”
清歌說著,不由的嘟起嘴置氣道。
席禹辰被惡心的不行,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身邊隱藏著這麼一個禍害。
“你最好給我閉嘴,如果你想保護你的工作的話,這件事最好爛在你的肚子裏誰都不要說,聽到了沒有?”
席禹辰說完,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拿著外套直接離開。
剛剛打開了門,服務員推著早餐車準備敲門,一眼看到了席禹辰,忍不住看向了屋裏的大床,低著頭偷偷的笑。
席禹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他回頭瞪了清歌一眼。
“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怕你起來餓了,所以點餐,沒想到這家酒店的服務這麼的好,總裁,下一次我們在選擇這一家唄?”
“滾遠點。”
席禹辰推開了餐車,像是套逃跑一樣的離開了。
屋子裏,清歌笑的四仰八翻。
之前席禹辰故意帶著他去找徐曉,一直想著怎麼將這口氣還回去,沒有想到今天就是這麼一個好機會擺放在麵前,清歌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這一次機會?當然不可能。
想想席禹辰剛剛鐵青的臉色,清歌的心情沒來由的好。
服務員還在門口,忍不住問道,“先生,你的早餐還要不要?”
“要,當然要,昨晚出了那麼大的力氣,我早就餓了,快點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