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禹辰冷冷的注視著天花板,冷哼一聲,心裏不是個滋味。
盛茵曼震驚的聽著這一切,席禹辰表情嚴肅著,不像是在開玩笑,那麼,他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了?
“既然你都知道了這件事,為什麼不當眾揭穿他?還有,他們明明都是你的家人,又怎麼會威脅你?”
“其實,我和我哥根本沒有任何地血緣關係,他也是知道了這一點,所以就會覺的我爸不會將席家的財產給他,故意給我爸吃了一種致命的要,如果沒有他的解藥,我爸就隻能死了。”
席禹辰歎了一口氣,想起家裏的種種,身上傳來了一股冷意。
家對於別人來說是個溫暖的地方,可是對於席禹辰來說,那是一個令人害怕的地方,他不想回家,所以就從家裏搬了出來,本以為他這個決定會讓席博文和竇君停手,可是經曆這一次的住院,他才驚然的發現,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席博文和竇君依舊沒有放下針對他的想法。
似乎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即使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叔叔依舊是養育他的人,他怎麼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真的不是人。
盛茵曼憤憤不平,真是替席誌感到不值,以前覺得席誌是個難以相處的人,現在忽然覺的他很可憐,被身邊的親人這麼的傷害,可是他卻一無所知。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而且罵人除了顯示素質低,並沒有實質性的作用。”
席禹辰淡淡的開口,盛茵曼不滿的看了他一眼,她也是一時管不住嘴,所以就罵席博文幾句出氣,本來是想幫著席禹辰解解氣的,似乎並沒有拍對了馬屁。
盛茵曼不滿的看著他,心裏暗暗的冷哼一聲。
“是,我素質低,這下子你滿意了嗎?”
“其實,我是想著趁著現在的這段時間裏好好的休息一下,所以一早醒了之後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誰曾想到,竟然讓我知道了竇君和席博文的心思,他們也是狠,竟然給我注射了毒藥,讓我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席禹辰說的雲淡風輕的,現在他清醒的時間隻有兩到三個小時,之後聚會陷入沉沉的睡眠裏。
“什麼?他們是給你注射了毒藥,不行,我不能看著你的身體就這樣被他們給搞垮了,我現在就去找醫生,讓他給你解毒。”
盛茵曼情緒激動,席禹辰這個人竟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地身體,這麼大的事情似乎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而是發生在別人的身上一樣。
“不要去,這種要除了讓人有睡意,其他對身體並沒有副作用,隻要不長期注射,就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副作用,你相信我,等我抓住了他們的真正把柄,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席禹辰害怕盛茵曼做了傻事,那麼他之前準備的一切,受過的一切的罪都是白受了,就算不是為了他自己,為了席誌,他也要繼續忍受著這一切。
席禹辰的心裏一早句打定了主意,無論誰勸他都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盛茵曼不滿的看著他,心裏不是個滋味。
“是藥三分毒,你為什麼就不為自己的身體好好的想想呢?如果你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以後怎麼辦?”
盛茵曼說著,眼睛酸澀的厲害,席禹辰為了她已經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又被人算計,而這兩個人卻是他的家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上,他都在默默的承受著,盛茵曼真的不想看到席禹辰繼續受著這樣的苦。
如果可以,她願意替著席禹辰承受這些東西。
“我知道的,你也不用這麼的擔心我,我雖然身體受傷了可是我的腦袋又沒有受傷,你就相信我吧。”
席禹辰緊緊的抓著盛茵曼的手,笑著勸道。
盛茵曼咬著下唇,看著席禹辰躺在床上的模樣,心裏既心疼又難受。
“難道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嗎?”
盛茵曼不想做一個廢人,她想給席禹辰帶來一些幫助,即使隻是一丁點的幫助,她也不會覺的自己是個廢人。
席禹辰仔細的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還真的有你能幫的上忙的東西。”
“什麼事情?你趕緊說,我一定會努力的做好的。”
終於有了用處,盛茵曼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現在是護士,你可以一直來這裏陪著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在這裏無聊,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了。”
“什麼呀,這算是什麼幫助,這個不算,你重新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