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擔心,那個老頭子早就對我們有提防,所以現在才選擇嘴硬,目的是為了等席禹辰快點地清醒過來。”
竇君擰眉沉思,現在在急也沒有辦法去解決了。
“對了,今天老頭子說遺囑在盛茵曼的手裏,我去找盛茵曼的時候,發現她不在,盛茵曼在這家醫院當護士,你在醫院裏照顧著席禹辰好幾天了,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如果我早知道盛茵曼在的話,今天也不會讓她跑了。”
席博文一臉的不甘心,不滿的看著對麵的竇君,她向來心思多,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她竟然沒有發現,難道這就是她引以為傲的難事能力?
竇君一臉的震驚,她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盛茵曼在這家醫院的,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我……”
竇君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了一件特別的事情,她記得有一個人的背影和肢體動作一直像盛茵曼,隻是盛茵曼的專業根本就不是護士,竇君也沒有深想這件事,那一次她努力想要拿掉護士臉上的口罩的時候,席誌很準時的出現,難道從那個時候起,席誌和盛茵曼之間已經有了聯係?
想到了這麼一層的關係,盛茵曼立馬禁了聲音。
席博文看著竇君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估摸著她一定是想到什麼具體的事情,隻是現在才真正的回憶到。
席博文焦急的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三天前我看著一個經常進入席禹辰病房裏地護士的身影特別的像盛茵曼,所以我就叫住了她,她的嗓音有些沙啞,根本不像盛茵曼的聲音,現在你突然這麼一說,我覺的那一定是盛茵曼故意壓低聲音跟我說話,目的就是為了不被我發現了。”
竇君一拍腦門,現在才想起這件事,真的太遲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該說你蠢還是說你天真,如果你覺的她很像盛茵曼,大可以去護士站去查一下新來的護士資料,如果你早聰明一點,我們也不至於錯失了這麼好的機會。”
席博文現在說在多的東西也是擬補不了當初的缺憾,竇君現在在後悔,那件事已經過去了。
兩個人也算是經曆了很多的大風大浪,這些事情抱怨了幾句也就想通了。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以後我不會在這麼的粗心大意下去了。”
“行了,你知道你錯了就行了,畢竟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我一味的責怪你也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現在,我們要仔細的想想,怎麼樣才能讓我們的利益變的最大化。”
席博文定定的看著窗戶外麵的夜色,今晚的月亮已經被黑雲遮住,根本看不到一點月色的光輝。
猶如現在席博文的心情一樣烏雲密布。
“我倒是有個好辦法,就是有些冒險了,不過,你身為他的兒子,這件事真的查下來的話,你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席博文靜靜地等著竇君的辦法,心裏似乎是有了一些底細,在他的心裏想著的一個辦法,雖然有效,但不一定就實用,他現在也是滿腦子都在想著這件事,他也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這麼的做,席博文現在最缺乏的就是一個支持他的人。
“有什麼辦法?你先說說。”
竇君走到了席博文的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即壞笑的看著席博文,等著他的定奪。
席博文心思一動,他們真的不愧是一對夫妻,甚至連彼此心裏的意思都能想到了一起去,現在竇君也是這麼一個意思,席博文想要去試一試。
就像是竇君說的那樣,他現在名義上還是席誌的兒子,即使這件事東窗不事發了,席誌也會看在麵子上,不將這件事公布與眾,隻要席誌顧及著這麼多年的父子之情,席博文就有機會順利的掏空宜軒集團。
“很好,你在家裏等我的好消息,這件事我會去做的。”
竇君也隻是有這個想法,她也想說出來和席博文一起商量著,可是現在似乎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商量,席博文直接欽點了她的想法。
“難道你不需要再想想?”
不知道為什麼,竇君的心裏莫名的發慌,她努力的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的發慌,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
“不用想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件事,我必須盡快的有個答案,不然,以後的覺估計都睡不安穩,你說的是不是?”
既然席博文心意已決,竇君也不好繼續說什麼,唯一期盼的事情就是這件事能做都順順利利的,其他的事情千萬不要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