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博文冷哼一聲,鐵青著臉色離開了舒子睿的辦公室。
席博文剛剛離開,舒子睿氣的將手邊最後一封文件怒摔在地。
助理送走了席博文之後,回到了舒子睿的辦公室裏向他彙報,差一點被怒摔而來的文件打在身上,嚇的她尖叫一聲。
“叫什麼?再亂叫小心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
舒子睿惱火的警告道。
“對不起,董事長,以後我不會這麼的莽撞了。”
舒子睿現在麵臨著緊要的關頭,不生氣都是假的,現在他所有的身家全部栽進了這次的水岸華庭裏,一旦那筆錢追不回來,他很快就會從富豪榜的前十名退化到一個窮鬼。
一想起席禹辰看見他時候的嘲諷模樣,舒子睿像是渾身都被螞蟻撕咬一樣。
助理顫巍巍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多出一聲,唯恐得罪了舒子睿。
“行了,你現在先回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舒子睿頹廢的坐在椅子上,準備拿出手機給傅彤打一個電話,才發現手機在剛剛的慌亂裏已經被他隨手扔在了地上,現在已經黑屏了。
助理才走到門口,又被舒子睿叫了回來,下意識的低垂著頭,助理吞咽了一口口水,怯生生的問道。
“董事長,還有什麼事情吩咐的嗎?”
“你的手機借給我用一下,我打個電話。”
助理這才暗暗的吐了一口氣,很快將手機遞給了舒子睿。
……
艾薇兒找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開了一間房,一個人坐在床邊喝著酒,現在的她,名氣大不如以前不說,在外麵處處遭受傅彤的擠壓,現在在家裏,她的男人又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如果是張明亮,他一定不會這麼對她的。
艾薇兒一連喝了不少的酒,腦海裏卻清晰的浮現出以前和張明亮在一起的種種,直到現在,她才清楚的意識到,現在的心裏想的人是張明亮,並不是那個吃裏扒外的翁瀚。
翁瀚在家裏,一直聯係著艾薇兒,企圖能跟她好好的解釋,一開始電話能打通但是沒有人接,最後直接將他的電話掛斷,直接關機,翁瀚再也打不進去了。
翁瀚心裏特別的著急,如果艾薇兒這一次不原諒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保姆做好了飯菜,笑著端在了桌子上,轉身看著翁瀚拿著手機一臉著急的模樣,心裏不是個滋味。
隨即,保姆又將笑容掛在臉上,走到了翁瀚的身邊,開口說道。
“翁瀚,你現在一定餓了,我已經做好了飯菜,什麼事情不是吃飽喝足之後解決不了的事情?”
翁瀚聽到了聲音,這才注意到身邊的保姆並沒有離開,心裏的氣更加的火大。
“你怎麼還沒有走?我不是跟你說過了,讓你馬上離開這裏,以後我都不想看見你,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翁瀚步步緊逼,嚇的保姆連連後退。
翁瀚心裏的火正好無處發,現在保姆突然走上前,他正好將全部的火全部都撒在了保姆的身上。
“我沒有想怎麼樣,我隻是看你一個人在這裏走來走去半天了,怕你餓了,所以才想著給你做一頓豐盛的飯菜,不讓你餓著,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心裏的想法,我也不怕告訴你,我隻想跟你在一起。”
保姆鼓足了勇氣,衝上前抱著翁瀚的腰,頭枕在他的懷裏。
翁瀚聽著保姆的話,心裏有的隻是反感和厭惡,一個欺騙過他的女人,將他當成猴子一樣耍的團團轉,現在竟然說隻想跟他在一起,真的是一個有勇氣的騙子。
翁瀚直接用力推開了懷裏的女人,手指著門口的方向讓她離開。
“趁著我沒有真正發火之前,你最好給我馬上滾,如果你離開後再回來,小心我報警抓你。”
“翁瀚,我對你是真心的,你不能這麼對我,剛剛我們還一起上床,你不能做一個這麼沒有責任的男人,這跟你的形象一點都不符合。”
保姆做著最後的掙紮。
翁瀚淡淡的,笑,似乎是聽到了一個非常荒謬的話題,這個女人的腦子裏都在想著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真的以為現在這個年代,還是當初的上床之後就必須負責?
“我告訴你,剛剛我隻是跟你玩玩,現在你在我的心裏依舊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姆,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如果你再不走,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翁瀚揮了揮拳頭,保姆害怕他會來真的,嚇的直接從翁瀚的家裏逃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