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南宮看著林乖,問她:“你是不想活了?”
“……”
“這又是何必呢,被我碰一次又不會死。”
“……”林乖拿著水果刀,她指尖靈活,水果刀在她修長的指尖上繞了一圈,她垂眸看著刀鋒,淡淡笑了,“確實不會死。但是與其被你惡心死,我還不如自我了斷的好。”
她話音剛落,水果刀就往自己脖頸間的動脈處送去。
帝南宮微微眯起眼,一道暗芒從他眸內劃過,他抬手,所有人都沒有看清他的動作,而林乖手上的水果刀就在他的手上了。
他把玩著手上的水果刀,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看著林乖,“惡心?你還沒見過更惡心的。”丟掉水果刀,他抬手再次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水,傷口並不大,但是有點深,血還沒止住。
“你讓我流了這麼多的血,我該怎麼懲罰你?”他看著指尖上的血,探出手摩挲著林乖的唇,握住她的下顎,然後撬開她緊閉的牙齒,把血塗在她的舌尖上,“公平起見,讓你也流血好麼?用你下麵的……嘴。”
林乖眸子一下子睜大,可是帝南宮壓在她身上,讓她再也無法動彈。
男人的手指勾著她的舌尖,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轉頭,看了不遠處的幾個人一眼,笑了笑:“出去吧。或者你們也想留下來看看?”
他聲音淡淡的,眼神卻有點冷,眸內的藍色像是凝結的冰,泛著淡淡的寒氣,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帝南宮此刻是生氣了。
站在他旁邊的保鏢們低垂著頭,魚貫而出,心裏卻知道,那個被壓在沙發上的女人今晚肯定不好受了。
亦或者,可能連活命都難了。
帝南宮的怒氣,不死幾個人,是消不了的。
保鏢出去了,幾個仵在原地的老總也急忙忙的跟了出去。
門關上,房間裏徹底隻剩下兩人。
安靜的有點詭異。
帝南宮看著她,微微勾了勾唇角:“你知道麼?已經好幾年沒人能傷得了我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用力捏住林乖的下顎,語氣有些陰森:“我應該誇獎你,還是該惋惜你?”
他伸手抽出自己的領帶,漫不經心的捏住林乖的手腕,不給她掙紮的機會,迅速的綁上了。
“你最好溫順一點。”他笑了笑,“我剛才不小心回憶起了不怎麼美好的事情。不想死,就別亂動,明白了麼?嗯?”
話雖這麼說,他語氣倒是有點溫柔,隻是下一秒,就撕了林乖的內。褲,林乖睜大了眼,她無聲的發出了一聲痛叫,她感覺到了一個堅硬炙熱的東西衝進了她的體內,她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睜的發酸,眼前白晃晃的燈光在劇烈搖晃,她緊緊咬住了牙齒,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初。夜這種東西,她從來沒有想過,生活並沒有給過她絲毫浪漫的幻想,別的小女孩還在父母腳下撒歡的時候,她早就出來打工了。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被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