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爺子那意思楚天舒明白,是讓他適可而止呢!
於是裝模作樣的走到臧明義跟前,手在他身上摸索一番,然後嬉笑問一聲:“感覺怎麼樣?”
不等臧明義回應,卻又一把抓起臧飛鳴的胳膊捏了兩下,說一聲:“臧少,抬起來試試!”
臧明義“咦”了一聲,接著是臧飛鳴跟著也“咦”了一聲,這一對奇葩父子,疼的不疼了,癢的也不癢了!
不過這父子倆,壓根兒就不對楚天舒說個謝字!
因為,楚天舒那一抓,臧飛鳴的胳膊當時就不能動了,而臧明義的癢癢,實在也是楚天舒懂的手腳。
在山上師傅教他治病救人的同時,也教了他幾手整人的絕活,其中之一就是讓人奇癢難忍而死,讓他用來整治十惡不赦之人!
那種藥粉可比整蠱用的癢癢粉厲害多了,楚天舒就密封在自己的指甲蓋裏,輕微彈指對方就著道兒!
臧明義父子倆出夠洋相也鬧騰的累了,臧老爺子一聲輕歎:“自作孽不可活,還不下去休息去!”
父子倆憋著一肚子邪火趕緊走人。
其實在臧飛鳴的小姨媽藥性發作,抱住臧飛鳴胡鬧的時候,所有被邀的賓客已經走的差不多。
臧老爺子倒是沒發話趕人走,但是賓客們沒有一個笨蛋,場麵鬧成這樣,臧老爺子臉麵已經很難看,他們也不能一直坐著看笑話呀?那可是對臧老爺子大不敬,於是就各尋理由走人了。
當然,男人們是不想走的,都很希望臧飛鳴的小姨媽脫光了,讓他們開開眼睛激動一回,不過權衡利弊,還是趕緊走人為好,於是一窩蜂都走了,剩下的都是臧家親友了。
這時候臧老爺子說話了:“這場醜劇讓大家開眼了吧?沒吃好的繼續吃,吃好喝好的就也都散了吧!”
一陣唏噓,又走了不少人,隻剩下藏明理還有他老婆,再加上一個臧韻怡。
楚天舒也是要走的,但卻被臧老爺子一把摁住。
楚天舒不走,雲紫萱和米小酥自然也留下,仍然擔心楚天舒的安全,怕臧家留有後手。
重整杯盤,臧老爺子笑嗬嗬的端起一杯酒對楚天舒說:“來,喝一杯壓壓驚!”
楚天舒脫口說:“沒驚,沒驚!”
臧老爺子嘎嘎的笑:“臭小子,我當然知道你沒驚了!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臧韻怡叫喚一聲:“爺爺,你什麼沒想到啊?”
臧老爺子感歎一聲:“臭小子不但醫術通神,而且還有神鬼皆驚的身手,你可是讓我老頭子開眼了!”
楚天舒趕緊謙虛一句:“哪裏,哪裏,都是雕蟲小技。”
臧韻怡又是一聲叫喚:“你可把人家整的夠慘!”
藏明理趕緊喝一聲:“丫頭,你哪隻眼睛看見這位小兄弟整人了?”
臧韻怡趕緊說:“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說完卻隻管嘰嘰咕咕的笑,笑著看雲紫萱一眼說:“紫萱姐姐,這樣一個壞人你敢要嗎?”
雲紫萱臉一紅:“我和他,我和他……”
臧韻怡哼一鼻子:“你和他根本沒什麼的對不對?我早就調查過了,你和他隻是有名無實對不對?一切都是假的是吧?”
米小酥趕緊說:“假的怎麼了?他們弄假成真的,而且現在發展良好!”
臧韻怡嗤之以鼻:“假的就是假的,怎麼可以弄假成真?那多費勁呀,還不如……”
“還不如直接讓給你是吧?”
臧韻怡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是呀,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