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眼睛直接盯著雲紫萱,而雲紫萱也毫無懼色的和他對視。
要說鈞城的商界梟雄,還真的輪不到吳家湖,真正的梟雄應該是陶冶,而吳家湖隻不過是個飛揚跋扈的狗腿而已!
雲鵬在的時候,就對陶冶十分忌憚,而且凡事都以忍讓為原則,因為天然公司不僅是省內,就是全國的醫藥市場,也是個舉足輕重的存在,惹了天然公司那就是找死,不管原料藥材還是成藥銷售,天然公司都是有話語權的。
一句話,惹了天然公司,那真是找死的節奏!
但是雲紫萱看楚天舒,根本就沒把陶冶放在眼裏,而就她的經驗,楚天舒還真不是什麼都兒戲的人,遇事情也不僅僅是傻膽大,這就讓雲紫萱有了底氣,雖然她還不知道楚天舒應對的招數,但是她相信他。
相信楚天舒,她自然也有了自信。
和雲紫萱對視了半天,陶冶一句話也沒說。
他本來是看著雲紫萱的眼睛的,但是目光卻在她臉蛋上掃過,竟然在在雲紫萱的胸口停留了片刻,把雲紫萱盯的俏臉一紅,目光裏已經有了恨意!
倒是陶冶忽然嘎嘎的笑起來,然後端起來一杯酒說:“雲總這是有備而來呀!不過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要吞了雲氏集團,而是要給你指一條活路,咱們以後就可以共同發展了!來,為了咱們的合作愉快,幹了這一杯!”
雲紫萱不知道陶冶葫蘆裏裝的什麼藥,冷笑一聲說:“陶總要給我們留一條活路呀?那太感謝了,我以為是陶總覺得已經把我逼得無路可走,想一口吞了我的雲氏集團呢!”
“誤會,我說你就是誤會了嘛!”
雲紫萱不動聲色的說:“那陶總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陶冶又舉了一下杯子:“來,先幹了這一杯!”
以陶冶的身份和地位,還不至於像吳家湖一樣往酒裏下藥吧?但是楚天舒還是覺得不可不防!
如果說吳家湖是個小流氓,那陶冶就是個大流氓,不然也不會放縱吳家湖耍流氓!
於是一笑而起,對陶冶說一聲:“陶總,雲總不太能喝酒,上回就著了吳兄的道兒,差點把命要了呢,我來替她喝吧!”
陶冶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還有這回事?家湖,你是怎麼搞的了?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起過?”
楚天舒卻不讓他再說話,搶著說:“陶總,咱們幹了,我先幹為敬!”
陶冶惡狠狠的瞪了楚天舒一眼,但是卻也無話可說,隻得也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灌進嘴裏,卻對楚天舒說:“這位小兄弟,看來你和雲總情誼匪淺呢!”
他不稱呼楚總,而是叫他小兄弟,這本身就是帶著蔑視,也暗示楚天舒,他是沒把他放在眼裏的,一個臭小子而已!
楚天舒卻一點也不在乎,笑著說:“是呀,她是我老婆,當然是和我情誼匪淺了!”
陶冶一愣:“老……老婆?”
楚天舒點點頭,笑嘻嘻的說:“是呀是呀!雲總就是賤內,你沒有聽吳兄說過啊?唉,說起來話長,為了這件事,我還和吳家湖吳兄,誤會過好幾次呢,到最後雲總還是把他當一灘臭狗屎避而遠之,我就趁虛而入,把雲總抱在懷裏了!”
吳家湖一跳而起:“楚天舒,你……”
楚天舒一眼都不看他,卻是盯著陶冶說:“陶總,我還以為你今天擺酒,是祝賀我和雲總有情人終成眷屬呢!”
陶冶“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一直以為雲總是家湖的未婚妻,結婚禮物都給他們備好了呢!”
楚天舒嬉笑一聲:“那也浪費不了,禮物就送我和雲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