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少主,能否讓人給我摘些花瓣,我想先做個實驗。”
上官夭夭直接提出要求。
期初是想眾人一起,再去桃樹林看看的,可這會忽然就不想去了。
畢竟昨天毀了不少桃樹不說,血腥味隻怕還沒有完全散去。
采摘鮮花的事情,交給賈晨宇就可以了。
畢竟,他又不是不賺錢。
“自然可以,你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下人,本少主盡可能滿足。”
賈晨宇搞不明白上官夭夭想做什麼,但這女人不可小覷,他挺欣賞的。
“如此甚好。”
她點點頭,從懷裏取出自己寫的清單遞過去:“這些東西,麻煩少主幫我備齊。”
接住上官夭夭遞來的紙張,看清楚上麵的自己,賈晨宇嘴角微抽。
爐子?鍋?
大熱的天,這小姑奶奶是打算煮桃花吃?
疑惑歸疑惑,賈晨宇很聰明的沒有問出來:“小姐稍等,本少這就去命人準備。”
事情交代完,上官夭夭也沒多做停留,帶著琴雙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這個世界裏,還沒有玻璃,但是加工的話,還是玻璃會好點。
改天她是不是要想想,怎麼做些玻璃出來?
“對啊!”
上官夭夭猛地一拍額頭。
做出玻璃的話,用玻璃做容器,化妝品的宣傳都不用做了。亮眼的瓶子,就是個不錯的宣傳物。
“小姐您怎麼了?”
秦栓被嚇了一跳,忙抓著她的手,檢查她的額頭。
上官夭夭皮膚細嫩,激動之下力度也沒有把控住,此時白皙的額頭上麵一片紅腫。
乍一看,還以為收到什麼虐待了呢。
“小姐,您這是做什麼啊。”
琴雙心疼的望著那片紅腫:“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這般虐待自己做什麼。”
“嘿嘿,太激動了。”
上官夭夭自己到沒有多大感覺,再怎麼激動,也不至於真給自己拍腫不是:“不用管,一會就消了。”
“琴雙,你認不認識會陣法的人?”
她拉著琴雙的手,盯著她的眼睛看。
“陣法?”
琴雙微微皺眉:“這種東西,隻有隱士高人會吧?琴雙隻是個奴婢,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呢。”
“你找認識陣法的人做什麼?”
賈晨宇前來送東西,聽到這話,好奇的詢問道。
“自然是有用。”
上官夭夭翻了個白眼,但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轉頭望向賈晨宇:“怎麼,你認識?”
“……”
賈晨宇後怕的退後兩步:“你別這麼看我,本少主會以為你對本少主有什麼企圖。”
上官夭夭嘴角微抽:“……”
對他荷包裏的銀子,倒是有企圖。
“賈少主自戀程度,倒是跟陰柔程度有一拚。”
她冷嗤。
“……”
賈晨宇額頭上青筋直跳。
他長了一張柔美的臉,這是他不允許任何人觸碰的傷。可眼前這女人,卻不怕死的掛在嘴上!
不過……
想想昨天那些黑乎乎的玩意,她也的確有不怕死的本事。
“本少主不認識,不過邪王神通廣大,或許會認識。”
他收斂了心裏的火氣,淡淡的說道。
“恩……東西都帶來了嗎?”
上官夭夭沒再多說什麼。
古承煜坐擁邪王之稱,說不定會認識這些高人,回頭她去問問。
如果真能找到會陣法的人,她也可以放心製造些東西了。
畢竟,無論是玻璃也好,還是她即將製作的護膚品也好,這些東西過於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