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說的那些,你家小姐為王爺做的事情。”
上官夭夭眼神微冷。
她不知道小丫鬟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對於她來說,白悅的存在,讓她感覺很惡心。
“且不說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沒有人強迫她做,一切都是她自願的,你在這裏委屈個什麼?”
沒等明兒在說什麼,上官夭夭直接對劍舞擺了擺手:“既然是來伺候她家小姐的,就把她帶過去吧,也省了咱們府丫鬟忙活兒。還不一定能伺候的好!”
古承煜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隻是看著上官夭夭表演,沒有表露出絲毫的關心。
但是!
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讚同之意!
這讓上官夭夭心裏有些不舒服。
“古承煜。”
想到這個就來氣,她轉頭看著古承煜:“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自來是哪來的,送哪去。”
古承煜微微皺眉,對上官夭夭突然的發難有些難以理解。
“哼。”
上官夭夭冷哼一聲,但這句回答,倒也算是和她心意:“這可是你說得,我可跟你說,我絕對不能容忍和誰共侍一夫。”
“夭夭。”
古承煜無奈的歎了口氣,捉住上官夭夭的手:“相信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樣最好。”
上官夭夭心裏還有些不滿,但到底也沒有在多說什麼。
白悅在王府養傷期間,感覺倒是也很安靜,像是真的放棄了古承煜一般。但是眼看著傷勢漸漸好了,她也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
入夜,琴雙伺候上官夭夭沐浴的時候,有些為難的看著上官夭夭:“王妃,那個白姑娘,總不能一直讓她住在王府吧。”
“莫不說她對王爺的心思,就算她真的死了這條心,總住在咱們王府,也不像那回事啊。若是傳出去,於您於王爺,名聲都不好聽的。”
原本這個點,琴雙該回去了的。
但是今天她特意晚點離開,就想著跟上官夭夭說說這件事。
林兒、劍舞以及喜兒,雖說都是個忠心的,但到底沒有這麼縝密的心思,總覺得王妃無所不能,所以也不會去在意這些小事。
可她卻是明白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王妃縱然在厲害,也無法避免一些流言。
就算王妃王爺都不在乎,但是風言風語的傳出去,總歸是影響心情的。
“她傷勢好的怎麼樣了。”
上官夭夭無聲的歎了口氣。
這件事她也一直煩著呢,可,隻是煩著,也沒有用。白悅的身份本就很尷尬,現在又受了傷。
她若是不說自己傷勢痊愈,王府也不好強行驅趕她。否則傳出去,古承煜不是要落個苛待救命恩人的壞名聲。
“在那個院子裏伺候的丫鬟說,白姑娘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這幾天都可以下床走動了。”
琴雙連忙說道。
“這樣的話,那你讓管家派人去趟皇宮,去請幾個禦醫過來給她診斷。”
上官夭夭想了想,沉聲說道:“記得提醒下禦醫,好好診斷,若是診斷錯了,本王妃定不輕饒了他們。”
“是!”
琴雙眼裏閃過分喜色,主子有了主意,她心裏也不這麼擔心了:“明日一早,琴雙便去通知福伯辦理此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