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太子妃豔麗舉世無雙。”綠兒賊笑,趁機拍馬屁。
“行了行了,你這個馬屁精。”樓月馨揮手示意屋內的其她婢女都下去。
聶盛琅人雖沒踏進過這裏,但是待遇上好歹沒虧了她,一般太子妃的婢女規格是,一等丫鬟四個,二等丫鬟六個,三等丫鬟八個,粗使丫頭八個,現在因為她昏迷也有十來天,所以她這院裏有綠兒一個一等丫鬟,二等丫鬟兩個,三等丫鬟六個,粗使丫頭五個。
都是後來分配的,也不知道這裏頭參雜了多少別人的人,總之她以後是一定要換人的。
套句三國演義曹操說過的一句話,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他在哪兒?”樓月馨問。
“回太子妃,這個時候太子剛下朝,在書房呢。”綠兒把她所打聽到的告訴樓月馨。
“好,去書房。”
樓月馨隻帶了一個守門的家丁及綠兒便去了,由家丁給她們帶路,一路上,樓月馨都能看到一些探頭探腦又縮回去的。
她當然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她在新婚之日原因不明的昏倒在放置嫁妝的房間,一個女兒家最重要的嫁妝不翼而飛不算,身上還披了一件男子的外袍,縱使不能外傳,可太子府說大不大,大多又都是平時就在一起睡一個房間的,而在有心人的傳導下,就更多人知道了。
樓月馨不想管,可綠兒覺得心裏難受,“太子妃,他們……”
“不必多管,這些人都隻是苗頭小草。”樓月馨這次去就是要把能震懾人心的權柄先拿回來。
等到了太子書房外,有侍衛恭敬的向樓月馨行禮,並在之後進去通稟,樓月馨和綠兒還有那名家丁就那樣站在外麵,除卻家丁,樓月馨見綠兒站的還算筆直。
其實站在這裏,她也是在賭,賭古代男人的大男人主義,賭裏麵那個男人有多在乎嫡庶血統之別。
直到侍衛恭敬的將她請進去,她心裏的石頭才算落了地,總算,她沒有算計錯。
府裏四個女人,其中良娣入府十數年,膝下卻沒有一子半女,她不得不猜,是否是這府裏權利最大的那個男人做了什麼,也許他寧願沒有孩子,也不願讓妾室先正室生下他的孩子。
嫡庶之別,這就是嫡庶之別。
綠兒被留在了書房外麵,樓月馨進去的時候隻看到了一扇屏風,繞過屏風,她看到幾米遠之外的地方有一張銅色的桌子,後麵放置的椅子坐著一個梳著玉冠的男子在桌上揮壕,原來這就是太子!
她也沒有多看,就馬上行了一個來這裏之後才學的正禮,聶盛琅沒有過多的為難她就讓她起身,“怎麼了,太子妃不是應該在竹院嗎?來找吾何事?”
樓月馨說著她來這裏的路上想好的措辭,“太子殿下,臣妾想問,這後院的掌權……”話到即止,而且因為她初來這個時代,對於那些拐彎抹角的話還不能純熟。
殊不知,聶盛琅最不喜歡的就是談正事時拖拖拉拉的人,而樓月馨今天的直言恰好給了他一個好印象。
“後院的掌權因為之前並沒有太子妃,所以吾給了良娣,這麼久以來,良娣照管的也不錯。”
這就是護著小老婆得罪大老婆,不肯嗎?
“可是太子殿下,這古語有說,嫡庶有別,臣妾進府也有數日,這什麼權利不權利,臣妾倒無所謂,臣妾是為太子殿下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