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就是同學關係……恩,好像又不是普通的同學關係,江同學他說,以後要成立個公司,讓我幫他做事……”單純的林思思急於解釋,便把事情都說了出來。
不過也是因為林光宇是她父親的原因,否則林思思也不會說出這些事。
林光宇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隨後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江伯川的身上。
如果換做其他人,林光宇可能會不相信,可是眼前這年輕人,卻讓林光宇信服了幾分。
原本態度還如此猖狂不可一世的施洛,和江伯川出去了一趟之後,回來就乖巧的像條小綿羊一樣。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這也能夠知道江伯川的能耐。
“這個年輕人,感覺像是個大戶人家的孩子吧?”林光宇笑了笑,忽然問道。
林思思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不太了解他的家庭情況,不過根據我自己的判斷,他應該不是爸爸你說的那種大戶人家的孩子。可是就算是大戶人家的孩子,給我的感覺,也不如江伯川……
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我會覺得他是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大將軍,有時候又覺得他是個領導千萬人的大領導。“
在自己的父親麵前,林思思也是有什麼說什麼,將自己內心中的想法一一的表達。
林光宇也知道自己女兒個性單純,所以也不會對她的話有什麼曲解,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這小子肯定有過人之處。
就在他們父女交心的時候,江伯川開口說道:“林叔叔,還有思思,你們要不要先去高級病房等檢查結果?”
林光宇考慮了一下,點頭說道:“如此也好,那我們就先去那邊,把病房布置一下,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的。”
江伯川笑道:“那林叔叔你們先過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隨後就到。”
林光宇帶著林思思離開了病房,此時病房內便隻剩下了三個人,除了江伯川之外,還有另外兩名病患。
江伯川將病房的門輕輕的關上,這才坐到了那名青年的病床之上,露出了自己雪白的牙齒:“說吧,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那青年很明顯楞了一下,隨後才說道:“這位同學,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有些聽不太懂?”
江伯川看了看著青年的住院卡,上麵寫著的是心虛氣短。
“心虛氣短的人,還能像你這麼好氣色,麵色這麼紅潤,也是非常的不容易啊。”江伯川輕笑一聲。
那青年頓時板起了臉色,說道:“你這小鬼,在我這邊磨磨唧唧的幹什麼?這裏是醫院,又不是你家,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別以為剛剛那個醫生對你好點,你就神氣起來了,信不信我揍你?”
江伯川臉色一冷,冷笑道:“你揍我?其實現在最想揍你的人是我,我在問你一次,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青年叫嚷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完全都聽不懂,你在不走開,我要叫人了啊!”
另外一名病患老者,就在一旁膽怯的圍觀者。
這青年如此的不識抬舉,那江伯川自然也不會在跟他客氣了,直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揪住了青年的衣領。
“幹什麼?真想和我打架?!”青年的眼光,忽然閃過一絲狠厲。
江伯川手上一用力,直接將這青年從病床之上提了起來,巨大的力道讓青年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就在江伯川走到了窗口的時候,青年突然發狠,雙手死死的抓住江伯川的右手,兩隻騰空的腳,狠狠的朝著江伯川的胸口處踢來。
輕描淡寫的躲過了這次攻擊,江伯川將青年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差點讓青年眼冒金星。
青年還要反抗,但他很明顯不是江伯川的對手。危急關頭,青年忽然抽出了一柄短劍。
“你他媽的,找死是吧?你在來啊,看老子不捅死你!”青年發狂似得吼叫道。
江伯川眼神一凝,速度極快的抽出了一柄普通的白色武器,將青年手中的短劍劈飛,隨後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我不會再問一次。”
青年人緊緊的閉著嘴巴,無聲地反抗著。
江伯川的長劍一點一點的往下,鋒利的劍刃,輕而易舉的割破了他脖子上的肉,而且還在不斷的往下。
鮮血開始一點點的流出,青年感覺到了疼痛,可是內心對於死亡會在何時降臨的恐慌,才是讓他恐懼的源頭。
“我說!”青年忽然大吼一聲。
短短幾秒鍾的時間,他的病人服已經被浸透,就仿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