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全部都是通過非法,惡劣的手段獲得的財富,江伯川怎麼可能會用這些錢?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的話,與那個叫做房虎的副局長,豈不是成了一丘之貉嗎?那麼他今天所做的這一切,便都沒有了意義。
蟒蛇和蝰蛇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故意用言語來激將江伯川,想讓他隻能坐擁金山,卻沒辦法花這筆錢。
想必沒有比這種事情還要折磨的了吧?抱著這個想法,他們兩個人雖然死,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可惜他們根本完全不了解江伯川的為人,就算他們不強調這一點,江伯川又豈會做出這種與自己本心背道而馳的事情?
這筆錢他肯定不會用在自己身上,而是留下一部分,當做是那些殘疾少年們的生活資金,能夠保證他們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畢竟這兩億多也有一部分,是這些孩子賺來的。
而剩下的錢,江伯川會將其全部都捐獻出去,自己不會留下一分一毫。
至於那些殘疾少年需要多少的財富,江伯川會讓人進行一下估算。
此時的綠盜地下基地,就隻剩下了江伯川和蘇方兩人,以及那一群殘疾的少年少女們。
可是地上躺著的屍體,卻極其血腥的告訴這個世界,剛剛所發生的的殺戮,並不隻是一場幻境而已。
蘇方早就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呆呆的坐在了地上不知該作何反應。
可是對於這種喪失了人性的畜生,江伯川既然說出要他的雙腿,那就絕沒有食言的道理。
這對蘇方來說很殘忍,可是對於那失去了雙腿,今年才十幾歲的少年來說,蘇方的所作所為,當真是十惡不赦。
將蘇方從地上提了起來,江伯川找到了綠盜組織對那些孩童‘行刑’的房間,裏麵布滿了各種道具,僅僅是步入這間房間之中,都會令人不寒而栗。
以往的蘇方,是一名行刑人,可是現在他的身份,隻是受刑的那一位,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所帶來的後果自然也是有著很大的差別。
蘇方掙紮著,嚎哭著,眼神之中有著恐懼和絕望,以及那一絲微不可查的求生欲望。
他不想死,這個花花世界還有太多美妙之處等待著他去享受,他今年才隻有二十多歲,正是大好年華的時候,如果沒有了雙腿……他簡直無法想象那個畫麵。
自己坐在輪椅上,不……或許連坐輪椅都不可能,隻能趴在推車之上,用自己的雙手在地上艱難的爬行,原本用來偷竊的靈活雙手,到那時隻能用來乞求著人們給予他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施舍。
可是蘇方這種人,隻會考慮到自身,卻不會為自己造就的罪孽醒悟。
“我不要被鋸斷雙腿,我不要……”蘇方突然發瘋似的不斷的吼叫著。
江伯川麵無表情,內心甚至沒有絲毫的波動。
在現實世界,這或許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可是在見過那些少年少女們的慘狀,不管是誰,都能夠讓自己的內心堅如磐石。
將蘇方綁在了類似於手術台的床上,用帶子將他牢牢的固定在了床上。
蘇方不斷的掙紮,卻掙脫不出這一張小小手術台的束縛。
蘇方的腦海之中,忽然浮現出了那名失去了雙腿的少年,在那時候他的表情,到底蘊含了什麼意味,此時他徹底的明白了。
而那時候,身為行刑人的蘇方,他的感覺……卻是快意,擁有著隨意虐殺的權利,這讓他感到異常的快樂。
這個過程非常的反鎖,首先砍斷雙腿會動到大動脈,很可能會直接造成大出血而死。所以事先的預防工作是必須要進行的。
好在這個世界的醫學聞名非常的發達,有各種各樣的藥劑可供醫學家們使用,真正的利用了科學和魔法這兩者的合理性和魔幻性。
總之就算是砍斷了雙腿,人仍舊是能夠活下來。
就在他精神恍惚之間,大腿根部忽然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無法用表情和語言來表達,疼痛不是一瞬間,仿佛是一個世紀那般的久遠。
蘇方很沒有骨氣的暈死了過去,這種疼痛,這個世界能夠忍受下來的人,不適變態就是變態。
畫麵太血腥,就不一一描述了。
總之當蘇方醒過來之後,他隻覺得自己的下半身空空蕩蕩的,疼痛雖然還有,卻不在那麼痛徹心扉。
此時的蘇方,正坐在了一張輪椅之上,雙腿已經失去,隻是在膝蓋的附近,戴上了一個器具,似乎與他的身體牢牢的融合在了一起。
那個失去雙腿的少年,腿上也戴著這麼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