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伯川說的話,李蘭洋嗤笑一聲以示不屑。
雖然今天落在了江伯川的手上,可是李蘭洋卻不會真的任由江伯川宰割,如果讓江伯川留下了一種,自己是一頭大肥豬,可以隨便宰割的想法,那麼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將永無寧日,江伯川遲早會像蛀蟲一般,將自己啃食的一幹二淨。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必須要表現的強勢一些。
“等今天過去,想辦法把他的手機給偷過來,刪掉那些照片,然後找個機會把這些人全部給做了,我才能算是高枕無憂。不過這幾個女人……我卻是會憐香惜玉,至少要狠狠的玩弄一番她們的身體,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李蘭洋內心的惡狠狠的想著,望著花小舞幾人的目光之中,居然還有著淫邪的欲望。
不過這似乎與他吃了那兩顆粉紅色的藥丸有關係,讓他的欲望一直膨脹,根本無法被抑製。
李蘭洋的嘴硬,江伯川絲毫不放在心裏,就算是在硬的漢子,都無法承受得住那種刑罰,更別提李蘭洋這種外強中幹的慫包蛋了,保管幾句話把他嚇得屁滾尿流。
江伯川在腦海中思考了一下,似乎在考慮哪一種刑罰比較適合李蘭洋。
“啪!”
江伯川的雙手忽然拍在了一起,想到了一個非常適合李蘭洋的刑罰。
“我有個很好的主意……”江伯川看著李蘭洋,一臉的壞笑。
李蘭洋臉色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強裝鎮定:“不管你有什麼陰險詭計,我李蘭洋又何懼之?而且告訴你,如果你把我弄死了,那你就什麼都別想得到了!而且你還會陷入無休止的追殺當中,我勸你好好的考慮清楚!”
江伯川輕笑道:“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弄死的。我剛剛想到了個主意。
你說……我要是找隻母豬,然後讓你和那隻母豬合體……你說會是什麼樣的一副場景啊?看你現在性致勃勃的樣子,肯定是來者不拒吧?
你也別擺出這麼難看的臉色啊,某個國家的首相,還真的就‘日’過豬,人家首相都行,你一個大老板,肯定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的嘛,到時候我在給你拍下來,宣傳一下,你的品質,一下子就追上了人家,你說多好?
哎呀,就是這豬不太好弄,不過你別擔心,在難弄的東西,我也能幫你搞到,你等著,我現在就打個電話。”
江伯川自說自話,但卻是真的拿出了手機:“打給小勝好了,讓他弄兩隻豬,應該不是問題。”
聽見江伯川說出小勝,李蘭洋自然知道他說的是權佩勝,一想到權佩勝的紈絝程度和能耐,弄幾隻豬到藍香灣,還真不是辦不到。
到時候,難不成真要他和那母豬做點什麼不成……
如果真的被拍成照片,李蘭洋真的可以直接切腹自盡了,在沒有苟活在世上的顏麵。
“你……你真的太陰險了!太歹毒了!”李蘭洋看著江伯川的神色滿是憤怒與無可奈何。
現在的情形,他隻能順從,他不敢賭江伯川會不會真的那麼做,因為他沒有那個資本去賭。
蘇珍妮悄悄的對江伯川說道:“江,你實在是太損了……”
江伯川對她笑了笑,繼續對李蘭洋說道:“所以,省得浪費那些時間了,將你的圖譜和材料,全部拿出來吧。其實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我沒有讓你交出蘭洋企業的股份。”
聽見江伯川這麼說,李蘭洋內心才算是有些僥幸,相比較於蘭洋企業的股份,那一億多的圖譜和材料,倒顯得有些普通了。
“我可以將圖譜和材料交給你,但是從那一刻開始,你已經徹底將我李蘭洋得罪到死了!”
江伯川故作驚訝的問道:“難道在我拉開你浴巾的那一刻,我們不是就已經不死不休了嗎?”
見江伯川在自己的傷疤上撒鹽,李蘭洋眼角一抽,默不作聲。
“我的那些東西,存放在我地下室的保險箱裏……”李蘭洋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
江伯川示意蘇力:“你們和他一起去把那些東西拿出來,能夠裝入背包的東西,就直接裝在背包裏。”
蘇力和幸平安,以及花小舞八個人同時點頭,押著李蘭洋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頓時房間之中改變隻剩下了江伯川和那個叫做程怡的女人。
蘇力此時內心也不禁連連感歎,那麼貴重的東西,江伯川居然如此放心的交給他們這些人去處理?到時候如果自己偷偷摸幾樣放在背包裏,江伯川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