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龍兵地位尊貴,被劉長生動手醫治後,卻突然吐血,臉色煞白!
眾人殺了劉長生的心都有了。
遠處,楊建也怕了起來,望著劉長生,眼神既警惕,又驚恐,剛才劉長生身上那是一股什麼力量,為什麼自己一碰,飛了這麼遠!
圍到劉長生麵前,楊建立刻開口嗬斥道:“劉長生,眾目睽睽之下,你害了閻老,今晚你逃不掉了!”
“我為什麼要逃?”劉長生冷然道。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卻聽閻清影一聲驚呼:“爺爺。”
眾人心情從憤怒到驚喜,經曆了過山車!
眾人看時,卻見閻老爺子一手按住胸口,不住咳嗽,人竟慢慢地轉醒過來。
“我這是怎麼回事?”閻龍兵發現自己出了一身熱汗,整個人精氣神似乎好了許多。
閻清影神情激動,抓著爺爺的手道:“爺爺,你剛才突然昏迷不醒,幾位叔叔伯伯們束手無策,是劉先生救醒了你!”
“啊?”閻龍兵用手放在胸口,隱隱有針灸疼痛,但這些年來,他從沒感受到自己身體如此暢快過。
再看劉長生時候,閻龍兵眼底多了一絲感激:“先生救命之恩,龍兵沒齒難忘。先生想要什麼回報,盡管說來,隻要閻家能夠辦到的,龍兵一定兌現承諾。”
劉長生態度卻十分淡然:“人沒事就好,用不著回報。”
今夜,劉長生之所以願意動手施救,不過是看在了閻龍兵老父親的麵子上,根本不求報道。而且自己現在什麼也不缺,劉長生想要的,一般人給不起。
一旁,楊建、江凡卻都驚呆了,閻老怎麼可能沒事,方才閻老明明是絕脈,劉長生是怎麼把人救起,這有違醫理啊!
望著閻龍兵,楊建疑惑道:“閻老,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
閻龍兵暢快一笑道:“我很好。”同時伸出了手腕。
楊建遲疑地搭了上去,一診脈,登時一驚,此時閻老脈象平穩,呼吸順暢,身體竟比離京前要好上許多。
劉長生真的做到了!
不可思議,那可是絕脈啊!
望向劉長生,楊建突然感到一陣膽寒。這劉長生,是連絕脈都能醫好的人。
一時間,楊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錯過了什麼。
能夠醫治絕脈,絕對稱得上是神醫!
他連閻家的報答都看不上,有此等手藝的人,又怎是自己能輕易得罪的。
楊建向來是個見風使舵的人,在看出劉長生的能耐之後,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諂媚的微笑。
“劉先生,我……有眼不識泰山,先前我不該質疑你。”
直到這個時候,劉長生才忍不住一笑:“怎麼,你態度轉變這麼快?你不學狗叫了?”
這……楊建一臉尷尬,舔著臉衝劉長生笑道:“隻要先生高興,我隨時可以學!”楊建目標非常明確,隻要自己哄得劉長生高興,掌握了他醫治絕脈的手藝,將來京城豪宅,千萬巨富,不在華夏。
“旺,旺旺!”楊建衝著劉長生,臉色討好,雙手做出哈巴狗乞討模樣,一臉“旺”了三聲。
場麵滑稽,眾人見後,卻都愣住了。
便是閻龍兵此時也一臉黑線,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醫療隊伍中,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楊建的下作,某種程度上也是在給閻龍兵丟臉。
可在楊建看來,自己這樣叫做“大丈夫能屈能伸,能忍一時之辱”!
可惜,劉長生對他同樣沒有好感。
劉長生先前開口,不過是想嘲諷他,讓他知恥而退,沒想到這廝竟如此懂得順杆往上爬。
“閉嘴吧你!”劉長生望著楊建,“你若真有骨氣,就兌現先前諾言。你若肯當眾自廢根基,展現一點氣魄,我另外有一段造化送你!別在這裏裝狗,惹人厭!”
聽到此言,傅劍川等人心中一動,尊上口中的“造化”,可不是一般人輕易能得到的!
這邊,楊建卻是愣住了。
他聽到了“自廢根基”,卻沒有關注到“另送一段造化”,當即怒火中燒,望著劉長生,心底暗罵道,狗東西,老子我放下身段,舔著臉取悅你,你還想廢我根基?
若是廢掉根基,我拿什麼手段去學絕脈醫治之術。
想到此處,楊建心底越來越寒,望著劉長生,突然發難道:“小子,你欺人太甚,你要廢老子,老子先廢了你!”
說完,楊建一個健步上前,便要擒住劉長生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閻龍兵身後,一名軍中護衛來到楊建麵前,將這醫生一把抓住,厲聲道:“閻老麵前,不得放肆!”
楊建學醫出身,雖有些武學基礎,卻哪裏是軍中護衛的對手,被人這麼一抓,渾身生疼,不住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