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上。
張大力正舉著攝像頭。
對於突然像一道黑煙,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劉長生,張大力嚇了一跳。
是他,那個恐怖的男人。
可是,這劉長生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他如何跨海而來?
這小子,是人嗎!
張大力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
另外一邊,麵對被人掐住脖子的痛苦,殺手大叔卻顯得異常興奮,他喜歡虐殺手無縛雞之人,同時對於自己身上的疼痛,也感到非常興奮。
“來啊,有種你殺了我啊!”殺手大叔性情癲狂,在他看來,死亡根本就不可怕,作為一名神經質的殺人者,這殺手大叔早就想試一試死亡的滋味了。
麵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很強,由他來殺死自己,殺手大叔尤為興奮。
“想死,那麼容易嗎?”劉長生操縱快艇,瘋狂搏擊海浪,來到這荒島中,在確定曹靈溪生命並無大礙之後,心下稍安。
但,他一身怒火無處發泄!
今晚,他會讓這島上的人付出代價。
將一瓶能夠止血的藥粉丟給曹靈溪後,劉長生一把將中年大叔丟在地上,然後踩住了他的手掌心。
劉長生要看見中年殺手的求饒。
可是,中年大叔卻也硬氣。
“哈,哈哈哈!”劇烈的疼痛,讓中年大叔興奮地叫了起來了!
爽,實在是太爽了。
另外一邊,用攝像機記錄著這一幕的張大力卻早已經嚇呆了,這殺手,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怕痛,是嗎?渾身冰冷的劉長生皺起眉頭。
像眼前這大漢一樣,喜歡疼痛,喜歡虐殺的神經質者,劉長生以前不用是沒遇到過。這種人,內心癲狂,對於外界一切,毫無畏懼,即使是死也不怕。
老子就是這樣,像我這般瘋狂,誰能懲罰我!
“來呀,殺了我呀!”
殺手大叔興奮地叫囂著!
劉長生終於還是有了動作。
“你真以為我製不了你嗎,天真!”劉長生手中一動,幾枚金針落下,紮進殺手大叔骨肉之中。
一時,隻見大叔臉色一變,突然,渾身抽搐起來,他的身上,一陣又一陣,如同萬蟻錐心的啃咬,令人頭皮發麻。
“痛,痛!”中年大叔終於不再囂張地笑了。
他的臉上出現了求饒的表情,雙手不停在身上抓著,每一次抓,都是血肉模糊!
所謂的神經質殺手,他們不是不怕痛,也不是不怕死,隻是以往受到過的打擊太輕了,在真正恐怖的疼痛麵前,就算是再有骨氣的殺神,也能求饒,更何況這大叔隻是一名腦子不清楚的普通人!
“我錯了,我不行了,痛啊!”大叔來到劉長生和曹靈溪麵前,不住地磕頭,將腦袋上磕出一個又一個的大洞!
他妄圖用自己腦袋上的疼痛來減輕身上的痛苦。
但是,這個方法不行。
“饒了我!”
“我不是人,大哥,饒了我,大哥,我不行了!”
“痛啊!”
現在,這神經質大叔,連求死的勇氣都沒有了,痛,實在太痛了,原來死,是這麼的恐怖!
山洞外,劉長生卻麵無表情,他說過,今晚他要讓麵前兩人付出代價。
望向一臉錯愕,卻仍未停止拍攝的張大力。
由於經過喬裝,曹靈溪沒認出他,但劉長生卻一眼看穿了他的身份。
“張大力,你的導演夢還沒破碎嗎?”
劉長生冷漠的臉出現在了鏡頭下,張大力渾身忍不住一顫,這才反應過來,望著劉長生,連連後退道:“劉……劉長生,你想幹嘛,你不要過來!”
“我想幹嘛?”劉長生冷冷道,“還用問嗎?!”
“不,不行!”張大力不停地搖頭,“我在拍攝,我有證據,殺人是犯法的!劉長生,你不能!”
“是嗎?”劉長生不置可否,冷峻地笑著,周圍的溫度,仿佛冰冷了許多!
他是從成千上萬死屍中走出來的恐怖殺神,他的目光牢牢地盯著張大力。
然後,劉長生擒住了張大力的脖子,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張大力不停掙紮,一臉憤怒,眼神中甚至帶著威脅之意!
口中惡狠狠道:“劉長生,你不能殺我,你一動手,你這輩子也玩完了!”
“對。”劉長生冷冽地點了點頭,“張大力,你說對了,今晚我的確不殺你。”
“但張大力或許你還不清楚,即使我殺了你,我也不會玩完。”
“殺死了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這世上,任何的勢力想為你出頭,首先都要考慮與我為敵的代價!”
劉長生言盡於此,張大力卻仍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他不相信劉長生說的話,這小子,太狂了。
他的意思是說就連華夏的法律,都製裁不了他嗎,可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