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O門一家私立醫院,中了槍傷的張純正在這裏治療療養。
“哎,拜你所賜,這次任務失敗了。”
步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操,我還沒有罵你,賈仁傑跟殺手組織有染,你怎麼不提前告知我?”
“也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被這種小嘍囉壞了事。《瓢鯰圖》丟失,老大也很生氣。我們不得不提前進行計劃了。”
步平削了一個蘋果遞給了張純。
“我們已經得知了殺手組織下一步的行動,我們不得不前去攔截,避免那些名貴畫作真的流失到歐美地區。”
“既然你都提到了賈仁傑,想必你應該知道他這次來AO門的目的了吧。”
張純搖了搖頭。
“不知道,他不是來賭博的嘛?”
見張純回答的這麼幹脆,步平哭笑不得。
“我說你,既然知道敵人是誰了,也應該多知道一些敵人的信息吧。那個賈仁傑確實是來參加賭博的,他是美國賭王的徒弟。”
怪不得賈仁傑的賭術這麼高超,原來他是美國賭王的徒弟。
張純靜靜的聽著,步平既然提到這件事情,必然有他的作用。
“這一次,美國賭王約翰也來到了這裏,很不幸,他也是殺手組織的成員。”
“約翰來這裏是為了和AO門賭王盧鴻軒來一場巔峰比賽。這場比賽將在三天之後,於一座空中飛艇上舉行。這架飛艇將由AO門起飛,最終到達宏港,行程大概要花費四個小時。”
步平又拿出了那個平板,遞給了張純。
張純咬了一口蘋果,望向了平板。那上麵一艘名為自由號的巨大飛艇,一位東方人的照片,還有一位西方人的麵孔。看來這兩位就是AO門賭王和美國賭王了。
張純默默的記住了這兩人的長相。
“你的意思是這架飛艇隻是明麵上舉行賭王大賽,實則是殺手組織運送那些藏品?”
“沒錯,這艘飛艇的作用實際上就是運送藏品去宏港,那裏已經有一輛前往歐洲的貨船在等著它們了。所以這次我們一定要在殺手組織離開宏港前將其截留。”
“也就是說,我們得在飛艇上就將那些藏品偷出。要不然到了宏港,人多眼雜根本沒辦法實行計劃。”
步平將行動細則在平板上調了出來。
“可是,我受傷了耶,這樣還要行動?”
張純一陣無語。世界樹也太壓榨員工了吧,連傷員都不放過。
“沒辦法呀,這次活動難度較大,我一個人估計完不成的。而組織其他專員最近都有任務,沒有辦法來馳援我。所以才希望你能夠再次跟我一起行動。”
張純沒想到居然還有其他專員,一直就隻見過步平和亞特蘭號的那幾位,還以為世界樹就這幾個人。。。
“好吧,反正我的傷也無大礙了,這次跟你一起行動就是了。”
張純歎了一口氣。
步平露出了計劃得逞的笑容,開始和張純商量起行動細則。
“這次賭王大賽邀請了我上艇觀看,所以我就正大光明的上去。至於你,隻能利用其它的工具潛入飛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