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和真田信急迫的回到了陣地,見到真田玉子和忍者小隊安然無恙才放下懸著的心。
算了,反正德康家族的主要力量已經被徹底消滅,德康大輔逃出生外也掀不起大浪了。張純便和忍者小隊所有人一起等待天亮雨停,之後返回了東京城。此時的張純是怎麼也不會想到德康大輔一個人居然掀起了如此巨大的風浪。
林雪和書蘭早已在東京城等待著張純了,按照原計劃,這次作戰結束之後,張純將會和她們二人返回墨西哥世界樹總部。
但畢竟張純已經連續作戰多日,猛的一下空了下來身體反倒疲倦無比,便在東京城多呆了幾日。
又是一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即便是熱鬧無比的東京城也逐漸的安靜下來。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了真田玉子的病房,落在地上,仿佛清水一般。整個病房也是寧靜而祥和。
真田玉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已經睡著了,今夜守護的張純拉上了窗簾,在陪護病床上睡了下來。
這種沒有防備的日子讓張純感覺很輕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之中。但張純還是保持著警惕,沒有進入深層睡眠,模模糊糊中,突然聽到了槍響!
張純陡然睜開了雙眼,用手摸出了藏在旁邊的手槍,豎起耳朵聽著四麵八方的動靜。
“噗噗!”又是兩聲帶著消音器的手槍響聲,雖然聲音微弱無比,但張純經過強化的耳目並不會做出不碰。
這幾聲槍聲來自於窗口處,張純輕微的爬動,警惕的朝著窗口爬了過去。很快,一道黑影便從窗口閃過,消失不見。張純連忙起身,在窗口處探頭一看,一名黑衣人正在急速的下降。其1後背掛著一根繩索,原來是從樓上病房索降下來,一擊得手之後便迅速的落到樓底離開。
張純大怒,抬手便在這黑影人行進的方向上連射了數槍,打空了彈夾。對方卻在落地之後進行了戰術翻滾,借助某種特殊的身法完全避開了張純的射擊。
張純的槍口沒有裝載消音器,巨大的槍響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私人醫院。屬於真田信詩人的安保人員們立即行動起來,整個醫院所有的照明設備都被打開,安保人員們開始牽著獵狗尋找著陌生的敵人。
張純此時最重要的還是探查床上的真田玉子是否受傷,病床上並沒有真田玉子的蹤影。
“發生什麼事了?”真田玉子的聲音在張純後麵響起。張純欣喜的轉過了頭,看見穿著病服的真田玉子並無異樣,鬆了一口氣。
“有人想要襲擊你。”張純指了指病床上的被子,上麵已經有三個還在冒著煙的洞孔。
真田玉子不由得大驚,隨即暗自慶幸起來,“幸好剛才我去洗手間了。你有沒有看清襲擊我的人是誰?”
張純搖了搖頭,“我跟襲擊你的人並沒有交上手,但是他閃躲子彈的身法,看起來像是德康大輔。”
真田玉子的臉色沉重起來,但查了一下窗口,估摸著敵人的身法,“沒想到受了傷的他居然這麼快就能行動,還探查到了這裏,幸虧我們兩人吉人自有天相,躲過了這一劫。至於他是怎麼摸進來的,明天我們看監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