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戀月沒有吭聲,但是他們所發生的一切,蘇淺羽心知肚明。
蘇淺羽上前拉著花戀月的手,她沒有再看一旁驚惶失措的敏之,隻是平靜地對她說道:“其實你們所做的事情我們都了如指掌。”
花戀月驚訝地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蘇淺羽,失聲叫道:“你真的全部知道啦?”
蘇淺羽點了點頭,“是的。這一切全是寧月的功勞。”
說到寧月,花戀月才想起來,許久不曾見到她,隻聽得蘇淺羽繼續說道:
“其實這段時間寧月並不沒有被我派往城中做事,而是一直就在這附近,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寧月了解得清清楚楚。”
花戀月此時突然明白過來。
是啊,為何蘇淺羽從來沒有派人看守酒廠,為何蘇淺羽將整個製酒的酒坊看得和她的性命一般的重,在表麵上看來,卻是鬆散的。
她有寧月!
花戀月隻覺得無比沮喪,此時越發覺得敏之在此處其實異常的礙眼,“那麼我和他的真正關係你也知道?”
蘇淺羽望著敏之,同時眼中對他充滿感激,一如她望著花戀月的樣子。
“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你們一個是情癡,一個是酒癡,你們所做的實在是太過於癡迷而犯下的錯事而已。”
花戀月的神色顯得有一絲絕望,沒有料到心思被人看破,甚至此此時當著顧瑾毅的麵,她好似被人看透了一般,隻覺得無比羞愧。
“他確實是一個酒癡,為了得到我們蘇家酒的秘方,寧願做著許多不願意做的事情,而我,”
想到此處,花戀月這時候滿臉羞紅,她沒有再說下去,隻是轉身便離開,蘇淺羽便欲追上前去。
其實蘇淺羽想說自己從來沒有恨過她,一直以來蘇淺羽都在等著她幡然醒悟的那一天,可是眼見到她的背影這般落莫,蘇淺羽不覺煞住腳步。
這時候上前,隻是令花戀月徒增煩惱罷了。敏之顯得很歉然,這時候他將自己剛剛手中所藏的藥拿了出來,誠懇地對他們說道:
“其實這是我身子不適去抓來的藥,我承認之前曾經有過卑劣的想法,好在有寧月,我才沒有真正地做錯事。”
他對蘇淺羽和顧瑾毅鞠了一個躬,隨後便去追趕花戀月。
他們兩人就這樣走了,帶著蘇淺羽的擔憂和心中微微的悵惘。
兩個人的友情似乎都已經在此處土崩瓦解,花戀月是她在這唯一的朋友啊!蘇淺羽隻覺得無比可惜,可是,顧瑾毅卻不以為然地說道:
“她留在你的身邊別有目的,也隻有你心大,才將她留下來,你不擔心她有歹心,想謀害你的性命嗎?”
蘇淺羽肯定地說道:“不會,就算是任何人有可能,戀月她都不會的。”
花戀月雖然和李家姐妹一樣中意顧瑾毅,可是她從未當著顧瑾毅的麵說出來,甚至她對自己並沒有起過殘害之心,單憑這一點,蘇淺羽也信任她的為人。
如今再想也無用,蘇淺羽此時無法露麵,她想過前去哄花戀月開心,可是卻又不知從何處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