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寧玉眉飛色舞。
“周邊有個小國對皇上不敬,不時地前來騷擾我們,皇上派給我數千人,那一次前去,將他們的都城偷襲下來,前前後後不出半個月,皇上便說我用兵神速,也是封我做了將軍。”
原來如此,望著他,寧月眼中滿是驕傲。
兩人一邊走向馬車,可是靠近馬車時,裏麵卻有尖銳的女子的聲音,不住地拍著車窗。
寧玉箭步上前,將簾子一打開,裏麵的雲霜見到寧玉的臉龐,嚇了一跳,身子朝著角落裏麵縮了縮。
“這一路上,你不要給我姐姐添麻煩,若不然的話,即便你到了東浩,我也不會放過你!”
話才一說完,卻被寧月拉開。
寧月笑著說道:“她並無武藝,隻不過有著低微的才華和心思,遠遠的遜色於王妃和郡主,不過是野心大些而已,這樣的人最懂得識時務,路上必定不會亂來。”
二人才一相聚便要分開,寧玉緊緊地抓住姐姐的手,不舍分離,可是,寧月敦敦叮囑,在他肩上拍了數下,隨後才一躍上馬,帶著雲霜回到東浩。
東浩京都江府,江月吟突然被人喚醒。來報之人明顯顯得慌亂,原本這個時辰不會有人來打擾。
江月吟令人將門打開,管家眉頭緊皺,小跑著上前對江月吟:“啟稟大人,剛剛在門外有一名女叫花子正在死命地敲門,口口聲聲地說要麵見大人。”
因為江月吟曾經說過,對待百姓要一視同仁,管家見到那女子神情急迫,並不像是一般的乞丐,於是自作主張將她讓了進來。
江月吟讓管家將人帶進來。女子穿著淩亂,衣衫已經被損壞,並不像是天長日久所磨破,明顯可以看出來是和人撕扯。
女子一進來之後,便立刻跪了下來,仰麵哭訴道:“大人,請為民婦做主。”江月吟輕抬下巴,讓管家將其扶了起來,可是女子卻用力掙脫。
“你起來說話吧。”江月吟款款說道。
在江月吟的目光之下,婦人緩緩地起身。她猛地擦了一把眼淚:“江大人,民婦叫王彩荷,自家土地平白被人奪去,還望大人做主。”
天子腳下豈有這等事?江月吟沉下臉,讓她訴說原委。
王彩荷家田在皇城外,就靠著那幾畝田和幾分地,他們一家過活。
可誰知道,有一天,一隊人騎馬奔來,他們無權在此逗留播種,幾人還下馬將他們拽起來,年刀架在他們脖子上,逼他們取來地契。
江月吟臉色越沉:“這簡直就是公然搶奪,難道官府都不管嗎?”
“可是,我們到府衙的短短的一段路,對我們來說卻是黃泉路,根本到不了。我們那一地的莊稼漢都被關在一個地方,不見天日,別說去告狀,就是想恢複普通的自由都不可能。”
“那你是怎麼到這兒來的?”這時候江月吟覺得事發嚴重,瞧見她的樣子,來此也是極不容易。
王彩荷神情黯淡:
“民婦是假裝舊疾發作,他們根本不予理會,於是民婦裝死,等到他們將民婦就在亂葬崗中的時候,民婦才偷偷地入城。民婦不敢去找官府,聽聞江大人愛護百姓,所以請求江大人為民婦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