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昂首而立,一點也不為楚河的驚訝而感到奇怪,眼中帶著一絲不屑的點頭說道:“自然是我!我敬你是個漢子,速速逃命去吧!”
“文遠,你難道就這麼有把握,丁原那廝不會將你給名家麼?”楚河深深吸了口氣,看著張遼再次問道。
張遼卻是心頭一動,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不耐煩的說道:“這是我的事情,與你不相幹!” “那名家可是辯論出名,你張文遠斬了馬飛首級,便和名家做了個不死不休的局,那丁原雖為並州刺史,卻又如何得罪得了傳自古代的百家?此去,我看文遠是要將自己送到斷頭台上去了!”楚河穩住了內心的震蕩,看著張遼苦口婆心的說道。
若能再得張文遠,我楚河此番回到常山,便可立馬扯旗而起,攻城掠地可進可守,楚河心中生出了一絲想法,家中雖有子龍為將,但卻無法免除他們的後顧之憂,若是在有一將來幫,楚河進退便有了依仗。
隻是張遼卻是油鹽不進,朗聲大笑著說道:“哼!汝休要在那裏用言論激我,丁原待我甚好,若是他向著名家,我也無話可說!你之心意我甚為明白,但我絕不輔一商賈之人!”
說罷,張遼翻身上馬,疾駛而去,留下了帶著一臉惋惜的楚河。
“主公,你不必如此惋惜,這張文遠想必是舍不得丁原那裏的職位!”旁邊的馬六等人,俱是聽明白了楚河的勸阻,輕聲在旁說道。
而那邊從震驚中緩過勁來的貂蟬,顫巍巍的來到楚河身旁,輕歎了口氣說道:“楚相公,這張遼我曾聽奉先兄介紹過,此人文武全才,乃是一條好漢,整個丁原軍中,也唯有奉先兄能夠壓得住他,且他還有一古怪的嗜好,喜好收集各類兵器,聽說他家中便珍藏了數百件之多,此番定是舍不得他那些寶貝!”
聽著貂蟬的話,楚河微微歎氣,不忍的說道:“那馬飛的腦袋我能斬得,可他張文遠卻斬不得,名家雖沒落了,但也不是一個丁原能惹得起的!文遠此番回去,定要遭大罪,不能留此英雄在身邊,實屬可惜啊!”
“主公,你若信的過我馬六,便給我一百金銀和一匹好馬,俺定能幫你將那張文遠給帶回常山!”馬六腦經一轉,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看著楚河抱手說道。
楚河神色一動,看著馬六認真的樣子輕聲問道:“你要用什麼法子?”
“既然文遠好兵,我便從此下手,若他入獄,我便將他家中的兵器買了,在救他出來,到時候他必定感謝主公之好意!”馬六心思活絡,明白了張文遠的嗜好,也便找到了對方的弱點。
楚河聞後大為驚喜,拿了一千量金銀給了馬六說道:“此番能救便救,不能救便回常山等我!另外在幫我打聽呂奉先的下落,若能救便一起救了!”
馬六領了金銀,騎上了一匹戰馬,獨自一人策馬朝著張文遠離去的方向追去。
身後,貂蟬卻是眼神微動,疑惑的看著楚河問道:“你就不怕他拿了錢財,逃往別處麼?”
“嗬嗬!我之用兵,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他有辦法,我便相信他能夠做成!”楚河堅定的看著貂蟬輕輕一笑說道。
而後眾人上馬行車,駛離了山穀約十裏之後,找了一個風景較好的地方將那位身死的侍衛埋藏,這才匆忙朝著洛陽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