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袁紹,我來問你,你可知罪?”楚河拍著手,眯著眼轉過身來,看著前方臉色鐵青,緊握雙拳的袁紹問道。
袁紹嘴唇微微發青,氣的身體微顫,他家世顯赫,自曾祖父起家族四代有三人位居三公,而他的誌願更是要淩駕於三公之上,即便是在京城,莫說是侯爺,就連王爺對自己也是禮敬三分,何時受過這等鳥氣。
今日楚河勢大,他袁紹理虧在先,自己並非是魯莽之輩,本想事情便這般過去,但眼前的楚河卻是得寸進尺,這根本便不把他袁紹當回事!
“哼!楚侯,你真當我袁紹此刻便怕了你了?”袁紹心中怒氣橫生,即便是在裝的若無其事,心中的那道坎也過不起,此刻隻覺得胸腹快要欺詐,怒瞪著雙眼低聲喝到。
旁邊眼神暗道的顏良文醜卻是精神一陣,竟漸漸昂起了腦袋,似乎袁紹做了一件極為振奮人心的事情,那持刀呆立在楚河身後的韓猛同樣是精神振作。
楚河哈哈一笑,他自然知道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像袁紹這等人能夠低頭也算是給足了他麵子,若是在失去了自己的節氣,便真的將袁家的臉麵丟進了糞坑。
可我楚河,便是要讓你袁紹,將一切都丟在這常山之內,讓這天下,一提到袁紹,便引以為笑!
“人有傲氣固然是好,但傲氣若要用錯了地方,可便是成了愚蠢!我在問你一次,袁紹,你可知罪?”楚河眼中殺意濃烈,看著袁紹厲聲喝到。
他這一喝,竟將顏良文醜喝的身體一顫,那在手中的兵器,差一點掉落在地,而袁紹更是直麵楚河的威嚴,那鋒利猶如寶劍一般的眼神,那令人折服的氣勢,還有那無與倫比的霸氣,都讓袁紹不禁冷汗直冒,眼中已經生出了懼意,此刻他的後背更是被冷汗打濕。
“楚侯,得饒人處且饒人,袁公家世顯赫,你雖一侯爺,卻也……”身後的韓猛受到衝擊較小,看著以生懼意的袁紹,不禁眉頭皺起,生怕袁紹此刻低頭,趕忙不顧一切的說道。
楚河驟然轉身,看著直視著自己的韓猛,微微點頭,輕聲說道:“好一個忠心的部將,袁紹此刻有你,也算是他的福氣,隻不過這世間敢威脅本侯爺的人,卻還沒有一個!袁紹不行,京城的貴族也不行!”
“來人,將韓猛給我拿下,軍棍處置!直到袁紹伏罪為止!”楚河低聲一喝,身後的士兵便一擁而上,將韓猛製伏,按在了地上便要去脫他的褲子。
袁紹臉色殷紅,看著楚河低聲喝到:“好!我袁紹……”
“不可!主公,萬不可如此!韓猛之死事小,主公失節事大!”韓猛大聲的喊著,眼中已經是淚珠流淌,羞愧的用頭直擊地麵,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被人脫了衣服仗責過,今日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盡了臉麵,心中的這股氣又怎能咽下。
旁邊的顏良文醜趕忙上前一步,抱手說道:“楚侯,你如此反複,喪失仁義威信,又如何讓屬下百姓信服?”
砰!砰!砰!
韓猛咬牙悶喝,軍棍極重,每一次都打的皮開肉綻,幾棍下來,韓猛的屁股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
楚河哈哈一笑,看了眼怒火中燒的袁紹,又將眼神移向了顏良文醜,眼神中的戲謔之色更勝,笑著說道:“本侯卻是要放你等會去,可並沒說過現在!這兩個部將僭越上司,罪責當罰,來人也如韓猛一般,軍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