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相伴劉母共同赴宴,後又有孫琳貂蟬和紅梅三人到來,看到劉母慈祥,不禁多問了幾句,聽的劉母的故事,三女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過去,紛紛流淚痛苦,一時間房間裏麵哭聲一片。
“好孩子!你們都是苦命的孩子啊……”劉母聽著三女的你一言我一口,不禁眼淚隻流,隻道都是苦命之人,不斷的安慰起了眾人。
不多久,房間內的氣氛便由悲傷變作了一片換了,劉母健談,和三女談的東南西北,家常裏短的事情,孫琳貂蟬三人俱是聰慧之人,引得劉母頗為快樂,更是說服了劉母,換掉了那一身破舊的衣衫,穿上漂亮的綢緞衣服。
經過一番大典之後,楚河再次見到劉母的時候,卻是不禁大為震驚,看著金釵玉珠,琉璃華服的貴婦,這哪裏還是一個鄉下的老夫,不正是那宮中榮華一身的婦人麼?
楚河不禁暗歎,劉母辛苦半生,又要照顧全家吃喝,又要照顧劉備讀書,寒冬臘月,暴雨傾盆,那弱小的草房又是如何住的下他們?他們又是在如何的辛苦之中走來?這其中的幸苦恐怕是常人所無法想象!
“報!主公,門外曹安民大人歸來,求見主公!”正當楚河感慨的時候,門外守護的侍衛卻是抱手說道。
楚河微微一愣,不禁蹙眉,想到曹安民此去並未和盧植一並回來,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微微點頭,轉身和劉母告退之後,這才朝著外麵的廳堂走來。
“安民,你此番怎的用了這麼多的時日?我派去了些許傳令之人,也不見歸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楚河大步走來,看著正在廳堂裏麵等待的曹安民問道,不久前盧植來時,他心切劉備,卻是忘了自己派兵求援的事情,現在想來,內中定有事情,若不然他的救援之兵也不會這麼長時間不回來。
曹安民猛然跪在地上,抱手說道:“侯爺!此番我送華神醫入營中,正待回來之時,正碰到趙將軍的傳令兵,知道事情緊急,便趕忙折回大營,卻不料中途遇到了袁紹部下阻攔,將我等關在了隱秘的地方,後又接連帶來了三位同袍,直到我大伯路過,才將我等放了出來!”
“哦?竟是袁紹從中作梗,此人我今後必定鏟除!”楚河眉頭皺起,他之前也想到了這個因由,卻沒有想到,袁紹竟然連曹操的人都有異樣的心思,心頭不禁殺意泛起。
“你大伯是何須人也?我怎沒有聽孟德說過?”楚河當下看著跪在地上,不敢起來的曹安民問道。
曹安民趕忙抱手說道:“侯爺,我大伯便是孟德!我族之內,以我大伯孟德最長,我爹次之!”
“噢!那你大伯他現在何處?和曾來了常山郡?”楚河心頭一動,趕忙問道。
曹安民臉色頗為欣喜,抱手接著說道:“此刻正在驛館之內,我來一是向您回報軍務的,二是來請您一去,三便是向您辭呈,此番我大伯遷移濟南相,爺爺跟著我爹去了陳留,大伯怕我爹照顧不來爺爺,便著我一同照顧!”
“嗯?孟德做了濟南相?”楚河不禁一愣,不由的心中泛起了一陣狐疑,按照他的推斷來說,靈帝如今應該構建西園校尉了,可為何還要讓曹操去那濟南做相,而曹操離京,其父遷移陳留,又要走了曹安民,這曹操的葫蘆裏麵到底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