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涼意漸漸寒冷,楚河依然在城中忙碌,經過半月的準備,婚禮在劉備的籌備之下,也即將開始。
這一日,自冀州官道之上,一隊快馬疾馳而來,領頭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坐下的戰馬累的呼哧呼哧雙眼泛白,跑了幾步之中,那戰馬卻是再也馱不動人,雙腿一彎,將那漢子從背上甩了出去。
嘶昂!
戰馬口吐白沫,雙眼泛白,奮力的掙紮著欲要在站起來,卻是再也沒有力氣,終於嘶吼了一聲之後,雙眼一翻累死了過去。
“馬來!”那漢子在地上一陣翻滾,身後跟著的隊伍裏麵,又一個農夫打扮的人,撒開了手中握著的韁繩,另外一匹馬一躍而出,漢子清喝一聲,翻身上馬,繼續前行了起來。
在眾人身後,約莫兩三裏外的道路上,一隊整裝騎兵快馬飛馳,看著前方馬隊濺起的塵土,為首的那一漢子,卻是緊鎖著眉頭,舞動著手中的一柄怪異的大刀,眼中帶著一抹狠勁的說道:“兒郎們,他們便在前方,咱們在快一些,將這幫叛逃的官奴抓捕回去!”
“呼!”
漢子身後的士兵一個勁的舞動手中的馬刀,跟著那漢子快馬一行,速度更是快了三分不止。
而在這支隊伍的周圍,略有三四騎駿馬墜在後麵,周圍山野之中更是有一些身影,正緊密的監視著他們。
……
常山郡城之中,待明日便是郭嘉為楚河選定的大婚之日,大街小巷之中皆是張燈結彩,宛若是過新年一般。
收服孟清河約半月有餘,兩人進行了一次長談之後,孟清河對楚河的敬意便更加尊敬,在他和郭嘉兩人的配合之下,這一場聲勢浩大的婚禮,將這冀州一帶驚動。
“主公,明日才是大婚之時,按照孟大人的安排,您現在還不能內宅!”楚河閑來無趣,想要進入內宅之中看看三女準備的如何了,卻沒想到守門的侍衛竟不讓自己進去。
楚河不禁看著兩人,低聲說道:“這侯爺府是俺的,我如何去不得!”
“主公!切莫難為他們,婚禮之事乃是人生大事!你和夫人昨日才見,這隻不過一日未見,您怎的便這麼迫不及待了?”郭嘉從外麵走來,看著楚河笑著說道。
楚河心頭有一股莫名的激動,總覺的自己要幹些事情才對,接連去了好幾處地方,都被手下武將趕出,說什麼明日大婚辛苦,主公少不了飲酒走場,需要好生休息。
整日裏麵忙活慣了的楚河,忽然閑了下來,卻又覺得極為不適,看著走來的郭嘉,不禁嘿嘿一笑,對著郭嘉說道:“奉孝,走咱們兩個去你家飲酒作樂如何?”
郭嘉聽後臉色一變,自那日楚河眾人大宴,封賞孟學友為常山學堂院長之後,孟學友便住在了郭嘉家內。
郭嘉才華,破的孟學友欣賞,交流之下得知郭嘉由病,便主動擔任起了其監督之人,一天夜晚郭嘉難受,便偷偷喝了一口酒,卻不料他家酒罐子裏麵的酒都被換上了白醋,正尋思味道不一樣的時候,便備孟學友抓了個正著。
而後郭嘉在孟學友的逼迫下,去了學堂做了三天義工,當了數日講師,若非是婚禮大事迫在眉睫,恐怕孟老爺還不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