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一聲令下,大軍飛馳而來。
騎兵宛若是虎狼一般,很快衝入到了老兵的陣營之中。
頓時之間,校場上一片血雨紛飛。
忽然出現的景象,讓所有人為之一愣。
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了,突然到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新兵營的兄弟不要動!這是我馬家和楊秋之間的恩怨,和你們沒有關係!若有上前阻礙之人,休要怪我馬鐵手中的戰刀不認識你們!”
安靜的校場上,除卻廝殺之外,便僅剩下了馬鐵這樣的一個聲音。
一千人很快穿插進入了老兵和新兵中間的地方,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樣的話。
新兵們心頭一緊,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幫誰。
噗哧!
這個時候,一個新兵統領,正鼓動著自己班的士兵出動,卻被馬鐵毫不留情的砍殺。
“你們手無寸鐵,難道都想要死麼?”
馬鐵的話,讓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
是啊,他們沒有兵器,隻是憑借血肉之軀,能夠攔得住前方的騎兵麼?
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
議論在陣營裏麵不斷的響起,所有人都不在動作,而是安靜的看著前方。
更有人眼中帶著一抹期望,看著前方那所向披靡的騎兵,心中泛起了一抹波瀾。
“殺!”
楊秋的統領的這些老兵,被殺紅了眼睛,雖然沒有兵器,卻也在拚命的攻擊。
可螳臂當車,最終的後果便是一堆爛肉。
饒是他們如何英勇,也要有兵器有戰甲才行。
此刻,他們空有力氣,而無法擋住殺來的楚河大軍。
咚!咚!咚!
擂鼓響起,滿眼閃爍著光芒的馬騰登上了驗兵台,站在了一個擴音器前,高聲說道:“諸位兄弟,我是馬騰!”
下方早就脫離老兵隊伍的一千精銳,站在驗兵台下,站直了身體。
壓抑多久的氣息,伴隨著楚河大軍的到來,瞬間釋放了出去。
西涼精銳鐵騎,豈非是常人可敵。
饒是楊秋這麼長時間的收買,仍舊沒有籠絡到一人之心。
這便是絕對的精銳,絕對的親信。
“我投降!我投降!”
不多時,便有人被殺怕了,跪在地上,抱著頭高聲的喊道。
有一人投降,便有十人百人,甚至千人。
殺了足足三千多人,後麵的人全部跪在地上,抱頭投降。
這一刻,他們被殺怕了。
而楚河的大軍,卻也殺的沒有多少興致。
他們寧願麵一支強軍,也不想麵對這樣脆弱的廝殺戰局。
“諸位,董卓自招降我後,便百般抽離我的力量!這短時間,別看老夫為這子午穀的總兵大帥,可手上卻沒有半點的權利,每日都要受到楊秋的監視……如今,天不亡我!常山王楚王憐憫我馬家上下,不遠萬裏前來相助……汝等是我看著訓練的,我不會危難你們!……汝等之中,若有想要投效無敵軍的,可上前跟我離去,若還想留在董卓麾下為兵我也不阻攔,隻是今日過後,咱們再見便是仇人!”
馬騰絮絮叨叨的說著,將心中的哀怨一一說出,聽的下麵的諸位新兵營的士兵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