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主公,孟大人求見!”
房間裏麵,剛剛從地下室出來的楚河,看到門外跑來一個士兵。
聽著士兵的話,楚河點頭,沉聲說道:“讓他進來!”
“諾!”
士兵離去。
很快,大門打開,孟清河自外麵走來,他的眼睛通紅,眼眶裏麵還帶著絲絲的血絲,沉重的看著走入內中,來到房內,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我還是來晚了一步!”
孟清河痛心疾首的說著,整個個人已經叩了下去。
楚河緩步上前,將孟清河扶起,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從先生拿到這血布條後,到我在回來,不過短短十幾息的時間,他就已經自裁,這到底是為什麼?還有整個院落的人呢?怎麼都不見了?我楚寨之後,難道也有通往外麵的密道麼?”
孟清河起身,看著楚河扔過來的血布條,歎了口氣,輕聲說道:“主公!此乃儒家的秘密……”
“儒家的秘密?我來問你,先生死時,曾說儒以去,這是什麼意識?難道是儒家已經名存實亡了麼?還是另有所指?這上麵殺劫後麵的字又是什麼?他媽的,到了現在,你還想要瞞著我麼?”
楚河抓起孟清河,怒聲吼道。
孟清河渾渾噩噩的腦袋,被這一吼,清醒了不少,看著楚河憤怒的眼睛,不由羞愧的低下了腦袋,跪在了地上說道:“通道便在假山之後,這是儒家唯一……”
“李儒!”
楚河聽後,心神一動,不等孟清河說完最後一句話,馬上便高聲喊道。
外麵的李儒快步走來,他從未見楚河如此震怒,不由心頭一驚,趕忙走入進來。
“密道在假山後麵!還有給我調集大軍,嚴查楚寨每一個角落,看看還有沒有通往外麵的密道!”
楚河沉聲喝到。
楚寨是他修建的城堡,儒家的人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內中修建起了通道,這足以楚寨還有一些薄弱的環節。
既然儒家可以,那外麵的人也一定可以,所以這密道一事情必須要嚴查。
“諾!”
李儒聽後,心頭大為恐慌,他本以為自己來到楚寨之後,已經建設的十分可以了,卻不曾想,在這裏先是出現了刺客,後又是出現了通往外麵的密道,這讓他心中生出了一股很辣。
恍惚之間,先前的那一個英氣十足的自己在一刻回來了,他在董卓身前的時候,頗為精明和智慧,可來到這裏之後,變得不再一樣,他一直都不想明白,自己到底哪裏不一樣了。
現在看來,他是被這裏的環境所累,變得安逸放鬆了警惕,也自認為楚寨較為安全,使得一切表象都迷惑了自己,讓他失去了敏銳。
現在,李儒從楚河震怒,從這接連發生的事情,終於驚醒。
李儒陰沉著臉自府內走出,立即下達了命令,頓時之間整個楚寨進入了戒嚴之中,一支支的火把,將整個楚寨映透。
且在孟府的院落裏麵,那一片假山之中,眾人發現了一個幹燥的密道,這密道通往常山一側的木牆之後,那一片叢林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