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灰暗的山洞裏麵，妮妮周身環繞著一團金色的氣體，狂暴的氣息席卷周圍，將她周圍五六丈的碎石卷起。
妮妮額頭汗水滴落，脫胎換骨的力量，讓她的毛孔之中，滲透出了大量的黑色雜質。
幸而妮妮年齡還小，體內的雜質極為稀少，故而在她體內排出的雜質並不是很多，那種脫胎換骨而帶來的痛苦更是很快消失。
不遠處，楚河盤坐在冰冷的石塊之上，眼中跳躍著喜悅的光芒。
“竟然直接踏入了先天，看來社稷一脈的力量，十分強大。”
楚河喃喃自語，複又閉上了眼睛。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妮妮周身的氣息漸漸衰弱，最終維持在了一個範圍。
“呼，我變強了。”
妮妮睜開了眼睛，環繞周身的金色氣體一下子消失於虛無，她興奮的扭頭看向了楚河，話語之中帶著一股極度的喜悅。
她從未感受過如此的力量，現在她覺得自己似乎可以一拳便能夠打死一頭牛。
此刻，妮妮的心中自信滿滿。
她緩緩起身，在空中舞動了兩下小拳頭，卻是抬頭看向了正朝著她走來的楚河。
“來，演練一下你師父教給你的基礎招式，記住要用心演練，看一看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楚河笑著說道。
妮妮點頭，略微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開始紮馬出拳。
起初妮妮感受不到什麼變化，可當她行拳第二遍的時候，卻是忽然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似她身處在水流之中一般，流水在皮膚上流淌。
“這是”
妮妮心中一喜，趕忙問道。
楚河笑著說道：“這是氣的力量，你成為人仙之後，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感覺，都得到了最大的整幅，以前隻能倚靠吐納感受到的氣，現在卻可以通過你的感知，清晰的感受。”
妮妮聽的很認真，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小模樣看起來頗為可愛。
“好了，妮妮，你也不要高興太早。我來問你，你知道自己的弱點在什麼地方麼？”
楚河看著妮妮，話題一轉，提出了一個問題。
妮妮眉頭一皺，皺著眉頭想了又想，這才開口說道：“是戰鬥經驗。”
“對，也不對。”
楚河一笑。
妮妮考慮的固然正確，可卻不是主要的。
戰鬥經驗可以在戰鬥之中逐漸的豐富，而妮妮如今最主要的弱點便是膽子。
“是膽子？”
妮妮不相信的看著楚河問道。
楚河並未直接開口，而是轉身倚靠自身的力量，徑直朝著前方的石壁碰撞了過去。
砰。
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動用任何的力量，完全是自身的力氣，楚河便這般在石壁上麵，撞出了一個人形凹槽。
“這”
妮妮沒有想到楚河竟會如此，不由驚訝的看著前方，心裏麵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便是膽量。你可敢如此？”
楚河身體一動，塵土落下，轉身看著妮妮問道。
妮妮一笑，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有何難？”
言罷，妮妮也學著楚河的樣子，朝著前方的石壁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