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軒趁著慕勳出差的時候,來到了藍恩衫的住所,其實藍恩衫是霍子軒的小姨,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因為當年發生了一些事情。她就從家族裏脫離了出去,但是霍子軒常年都和她有聯係,在那個家裏除了母親,他就隻有小姨是最親近的人了,當時他告訴小姨自己要和慕音結婚,小姨是毫不猶豫的支持,並且還讓小姨夫在中間牽線搭橋,所以慕音的父親才這麼信任他。
霍子軒來的時候,慕音正在和藍恩衫學習織布,自從在這裏生活之後,她越來越喜歡這裏了。不僅僅因為這裏的環境,還有就是藍恩衫的陪伴還有她對待生活的態度吧以及方式。有時候她會被藍恩衫的談吐以及見識所折服,然後模糊掉她年齡。
“衫姨,這樣對不對,我覺得這個好難”慕音正拿著木梭,嘟著嘴。仿佛麵對了難題,藍恩衫看著這樣的慕音有一些恍惚,曾幾何時她也看見過這樣的麵容。她和她的母親長得太像了,不知道她的父親對著如此相似的人,心裏該是多煎熬。藍恩衫有時候也會對當年的事情進行許多的設想,但是這些年過去了,她遇見了自己的那個人,錯過了另外一個人,就明白了當初了慕音的母親當時的煎熬和掙紮,也許在這個事情上最不需要道理去解釋的就是愛或被愛。
“衫姨,你在幹嘛?”慕音看到發呆的藍恩衫出聲呼喚。
“哦,沒事兒,想起故人了。對了,今天有人會回來。”藍恩衫用了回來,慕音就了然,應該是家裏人。但是她並不知道恩衫姨的家裏情況。
“好的,那咱們要做些什麼準備嗎?”慕音一邊鼓搗著自己手中的織布機,一邊詢問。
“不用,自家人。那個,音音,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的小侄子是霍子軒”
“沒有”慕音並沒有反應過來,不一會兒手中的梭子掉在地上,她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她難以置信的轉身看向藍恩衫。從藍恩衫的眼中,她知道自己沒有想錯,她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孽緣。
“音音”慕音還沒有從霍子軒是藍恩衫侄子的消息中緩過來,霍子軒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無論從哪一個方麵,慕音都接受不了。
“為什麼還要出現,霍子軒放過我,行不行”慕音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恨他,不知不覺原來這恨意已經在她心中滋長。她不知聖人,她有血有肉,被欺騙,被背叛,她不能接受,她恨這個讓她一次次失去防備,一次次將自己推進絕望的男人。
“音音,別激動,我是來接你回家的。”
“回家?霍子軒,我的家是慕家,我哥哥會來接我回家,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說接我回家。”
“音音,別鬧脾氣”
“哈哈哈,霍子軒,你是誰,我需要和你鬧脾氣,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鬧”每一句話都是咬牙切齒,這一次慕音真的是恨到極致,霍子軒你知不知道,地獄那麼冷,為什麼你總是毫不猶豫的將我推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