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跟隨多年的老秘書,傅家出事。
這些跟在傅逸哲身邊左膀右臂,也是跟著出謀劃策,以減少本次事情最少得損失。
“多謝,林秘書你去忙吧,我和菀菀陪著西西就好。”
“夫人……”林秘書有些猶豫。
“我不會有事,你去阿哲身邊,他今天忙的事情還多。”
“那好。”
林秘書退出,順帶關上了門。
走時,不忘對留下的保鏢又多囑咐了幾句。
房裏麵的沈嘉月和江菀挨著坐在病床旁邊,沈嘉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
她清晰得記得,當時她車禍後醒過來見到的傅西涵。
此時此刻,沈嘉月心裏麵五味雜陳。
傅西涵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被子上得身側。
不知道是不這段時間人瘦了得原因,傅西涵手上的血管能看得清楚。
病服得袖子有些短,隻能蓋到小臂。
沈嘉月伸手,替傅西涵把袖子準備再往下扯扯。
這一動,沈嘉月的視線就被傅西涵小臂上紅色痕跡抓住了視線。
她生了傅西涵,十分清楚這個位置的胎記。
之前也是在小臂上,紅紅的一片歪歪曲曲,沒什麼固定形狀。
顏色雖是紅紅的,但是,顏色卻極淺。
然而,現在再度看到的時候。
沈嘉月有些心驚,這塊胎記顏色殷紅無比,擴大的範圍已經包圍住了傅西涵的快半個小臂。
她突然記起上次傅西涵對她說的,這是個封印。
沈嘉月不了解究竟是什麼,可是,看著這清晰的痕跡。
是這個封印被加固了嗎?沈嘉月不敢想。
這個人,來的時候,無跡可尋,與他們的距離也是漸行漸遠。
他表現得似乎是想要自由遠去一般,可因為種種原因,卻隻能被困在這裏。
越想,沈嘉月覺得自己太自私了。
傅西涵是他的兒子,可是,她沒有權力讓這個人留下來。
自私的把這個人困在這裏,然後,再去責怪他。
“沈姨,你怎麼了?”
江菀看著有片刻出神地沈嘉月,有些擔心。
“沒……沒事,菀菀擔心了。”
沈嘉月連忙回過神來,整理好自己的思緒,笑了笑,說道:“菀菀要是忙的話就先離開吧,今天的事情多謝菀菀了,改日我再親自向你道謝。”
“沈姨不用客氣,我隻是……隻是恰好路過。”
江菀很緊張,一緊張,雙頰就染上緋色。
“我之前跟家裏麵打過電話了,我陪著沈姨吧。”
“誒……好。”沈嘉月一愣,隨即,伸手輕輕拉了拉江菀的手。
兩個人就這麼在醫院裏麵守著傅西涵,中途生怕錯過傅西涵一個反應。
不過,傅西涵似乎是在跟人作對似的。
愣是等了一個小時都沒醒,沈嘉月叫了醫生重新做身體檢查。
這也查不出什麼,隻能耐心等著。
最後,直到晚上,傅西涵才隱隱約約有蘇醒的痕跡。
江菀被沈嘉月派人送回了江家,沈嘉月拿著棉簽在幫傅西涵潤唇。
傅西涵睜眼,模模糊糊就能看感覺到身邊有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