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媽媽,四小=姐正病著呢,不知道大太太何時能請郎中過來給四小=姐瞧病?”奶娘百思不得其解的不懂李媽媽此舉何意,她隻想知道大太太到底什麼時候能請郎中過來。
看著林芝櫻沒有血色越發蒼白的小臉,奶娘心裏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般的團團轉,把很多規矩和大戶人家陰險的手段都忘到後腦勺了。
“柳兒錯手打傷了四小=姐,等大太太弄清事情後,自然會有安排。”李媽媽聽了大太太的吩咐,把林芝媛失手用花瓶打人的事直接栽贓嫁禍到柳兒身上,等她們不小心把‘吃了豹子膽、眼裏沒個主人’的柳兒打死,所謂死無對證,別人還能說什麼閑話來呢。
至於林芝櫻的死活,大太太沒有吩咐,李媽媽也就不著急去請郎中給她瞧病,要知道林芝櫻此刻的情況和當年的三姨娘相比較,下場已經不知道好了多少了。
“什麼?”驚呆的奶娘根本就不相信李媽媽口中會說出這番話來,二小=姐不小心錯手打傷了四小=姐,怎麼又變成了柳兒的錯,“李媽媽,你是不是搞錯了,明明是二小=姐錯手打傷的四小=姐,和柳兒何幹?”
“你親眼瞧見二小=姐打傷四小=姐的?”李媽媽知道出事時屋裏隻有三人,並沒有奶娘的存在,話要怎麼說就全憑她的一張嘴了。
“咱、咱沒、沒親眼看到。”奶娘隻氣事發當時為何自己不在場,不然她是斷不能讓林芝媛出手打人的。
“好個柳兒,自己誤傷了四小=姐,還敢嫁禍到二小=姐身上,簡直罪不可赦、罪加一等,來人啊,給咱把她綁了送大太太麵前等候發落。”李媽媽惡人先告狀把罪名全部往柳兒身上推,橫豎林芝櫻現在躺床上昏迷不醒,萬一不巧她醒來,柳兒怕也沒命活了。
“啊?不關咱的事,四小=姐是二小=姐打的,不是咱,四小=姐,奶娘,救咱,救咱啊。”坐在地板上的柳兒被幾個粗臂悍婦架起來,直接拖著往外走。
“不要,不關柳兒的事,你們不能這樣做。”奶娘拉著柳兒的手,被李媽媽狠狠的掐了一下,又踹了一腳,奶娘直接倒地,哭著喊著說,“你們怎麼能這樣顛倒黑白啊。”
“李媽媽,咱、咱什麼事都不知道。”梨兒看到李媽媽凶凶的模樣,立馬跪下來求饒,口裏哭著喊著說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哼,柳兒打傷四小=姐,想陷害二小=姐,這事你會不知道?”李媽媽看著梨兒軟弱的模樣,心裏很高興,知道她是能拿捏的了,立馬幫梨兒洗腦的說,“記住了,是柳兒錯手打傷四小=姐的。”
“是,奴婢記下了。”梨兒害怕的立馬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李媽媽麵目表情,她的情緒早就已經處於半崩潰狀態了。
李媽媽滿意的朝梨兒點點頭,然後快速的對身邊的人交代的語氣說了句:“把這該死的狗奴才嘴巴給我=咱堵上,免得她亂說話壞了二小=姐的名聲,到時候大太太問起來,大家都吃不消。”
奶娘聽到鎖門的聲音,她跑過去用力敲了幾下,門根本就開不了,恍然間的奶娘有種要死的絕望。
辦完事回來的善兒看到偏院門口站在很多不熟的麵孔,那些人臉上露出的表情讓善兒心生疑惑,多年來影手的身份,也不是白混的。
然後善兒沒同往常那樣的從地上走,隻是蹬的一下跑到屋頂,趁人不注意的從房頂飄過去,在跳下來一把打落鎖住門的鎖。
善兒的眼睛快速掃了一下淩亂的屋子,她跑了進去,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芝櫻,心裏一緊,默念一聲:不好,此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