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兩天,秦威代表南國使臣向司徒蔓野提出送何帆遺體早歸故裏,司徒蔓野麵帶慚愧,眼底優思的送南國使臣出了栗都,莫無心站在暗處,看著遠去的一行人眼中殺意一閃而過,他知道司徒蔓野打的什麼注意,破壞華曄和南國結盟,就看這些人能不能回到南國了。
莫無心眼底帶著幾分興趣的意味,司徒蔓野,這個女人好像讓他有些意外啊,難道說當真是天佑栗國麼?
嗬,可笑!
南國使臣離開之後,莫無心倒是一點也不著急的在京中閑逛,其中接觸了展羽好幾次,朝臣們雖然對展羽的來曆有數,卻不知他為何棄了母國,心中帶著些防備的同時也有些鄙視,連母國都不要的人,也不知為何殿下如此信任,難不成當真如了留言所說,殿下心儀展羽?或是展羽心儀殿下?
“話說這韓將軍出身貧寒,自幼流浪天涯,有一日餓得不行,暈倒在一戶農家門前……”茶樓聚眾這小老百姓認真的聽起儒雅的說書人說書,這樣的豔陽天裏,炎炎烈日,在安靜的茶樓喝點淡茶,聽點故事,當真是好生愜意。
醒木啪嘡一聲,眾人精神抖擻,思緒跟著說書人行走,“後來韓將軍充軍,英勇果敢,殺伐果斷,戰功赫赫,後來天下大定,韓將命人四處尋找當年哪位農家老婦,不遠千裏送去黃金千裏,這便是曆史上有名的一飯千金的典故。”
說書人折扇一合,定住了搖晃的腦袋,說書完畢。
“好!”
“講的好!”大廳裏一陣激烈的鼓掌聲響起,一個個大漢子聽得激情四起。
“李先生,再講一個唄!”李先生是京城最好的說書人,別人把說書當成一種賺錢的能力,他把說書當成了樂趣,他在的酒樓裏,總是人滿為患。
“不說了,這麼熱的天兒,回家納涼吧。”李先生搖搖頭說到,今年的栗都熱的有些早,才五月初,這天已經熱起來了。
“再講一個吧。”
“就是,再講一個吧!”愛聽書的熱鬧,大多都是不識字或是識幾個字的老百姓,平日裏閑來無趣,聽一段說書,出去說給別人聽,或是講給子孫後代聽也是一種韻味。
“唉,大家夥別急,李先生不說,我來說。”一個灰衣大漢拍了拍桌子站起安慰著茶樓裏的人們。
“二狗子,你會說什麼書?跟誰學的啊?”大堂裏嘈雜的聲音帶著幾分爽快。
“去去去,別瞧不起人,你聽我說就是。”二狗子惱怒的說道。
“得,那我們就聽一聽狗先生為什麼說什麼故事?哈哈哈”一句狗先生說完,哄堂大笑,二狗子也不在意,高高揚起下巴,像一隻高傲的公雞。
“你倒是說呀,二狗子!”
“就是,別吊著我們的玩呢!”
“那你們就聽好了,昔日有一世家大族,家族繁衍數代,名揚天下,一日家裏降生了一味公子,在那位公子出生之日,滿天雲霞,神光照耀,有道士路過,批言這是位神童,但是卻與家無緣,後來這位小公子果然入道士所言,七月能雅奴,三歲識字,五歲成詩,七歲作賦,是遠近聞名的神童,然而在小公子七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賣,流入他國……”二狗子說起來還真有幾分說書人的樣子,大家喝著茶聽得津津有味。
“自古謀士多苦難,成人更是把命磨,這位公子相貌堂堂,英俊瀟灑,然而卻正是因為這一張俊秀的臉,落入了風塵之地,紅樓楚館許多年,一朝離恨出驚才……”
“哪位公子十六歲之時,被一富商帶出了紅樓楚館,幾經波折遇見了貴人,貴人見他儀表堂堂,學識不凡,見識廣闊,高呼:英雄不問出處,公子引以為知己,此後多年為貴人出謀獻策,忠心耿耿,卻無奈出身風塵,有身為異國之人……”
茶樓裏的人早已經散去,李先生看了看豔陽高照的天,天上的太陽高照,地下的人受著煎熬。
京城似乎沒什麼變化,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京城中的老百姓三個一小堆,五個一大堆的擠在一塊說著些什麼。
“殿下。”司徒蔓野剛剛陪著慶隆帝聊了一會兒天,伺候著他睡下,這邊魏安稍等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