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你為什麼不和媽咪解釋?”紀澤軒板著一張稚嫩的小臉蛋說他,“明明是為了媽咪的安全著想,你幹嘛不解釋呢?”
如果他多說兩句解釋解釋,也不至於把媽咪氣哭呀!
紀時謙聞言,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他冷聲道,“有什麼可解釋的。”
“哼,爹地你把媽咪欺負哭了。”
紀澤軒卻傲嬌地說道,“不管,我要先和媽咪站在一個陣線孤立你一陣子!”
說完,小家夥就進病房去安慰他的親親媽咪了。
紀時謙站在悠長的走道前,修長的身影顯得格外孤寂,他一雙深沉而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
腦子裏一想到葉晚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他心中就煩悶不已,這女人,不能拍戲就不能拍,哭什麼?
難道不拍戲好好在家遠離那些亂七八糟的危險不好麼?
紀澤軒在病房裏安慰了葉晚一番,葉晚也不想給孩子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表麵上就很快恢複過來了。
母子倆溫馨相處了一兩個小時。
此時,司義從外麵回來,在病房外的長椅看到紀時謙,很是驚訝。
“先生,您不進去嗎?”
“我在外麵透透氣。”
紀時謙麵不改色地說道。
“哦,好的,我先給小少爺把晚餐送進去。”
司義說著,就準備推門進病房。
“等等。”
紀時謙淡聲喊住他,他低聲吩咐說道,“你進去的時候,看看葉晚情緒怎麼樣。”
“是。”
司義應下,隨即進了病房去。
很快,他從裏麵出來,向紀時謙彙報說,“先生,少奶奶看起來好多了,小少爺在陪著她。”
“嗯。”紀時謙點了點頭。
“先生,其實看得出來,少奶奶真的很喜歡拍戲。”
司義忍不住開口說道,“她曾為了婚姻已經埋葬過一次自己的夢想,如今如果要重新經曆一次的話,可能對少奶奶來說,也是比較殘忍的。”
紀時謙聞言,劍眉一顰,“你是覺得陸逸堯能和我比?”
陸逸堯是什麼東西,他能為了一點榮華富貴拋棄陷害葉晚,但是紀時謙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先生。”
司義有些汗顏,他家先生怎麼就那麼會抓話裏的重點呢?
“算了,你先下去吧。”
紀時謙淡聲吩咐道,“我一個人待會兒。”
“是。”
司義退下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紀時謙沒再進病房去,今天是泡泡姐和紀澤軒陪著葉晚睡。
葉晚隻以為紀時謙老早就離開了,但是卻不知道,其實紀時謙在她隔壁弄了個房間出來,在那裏睡覺。
接下去的日子裏,紀時謙偶爾會跟著紀澤軒一起進病房看她,但是她不會主動和他說話,他也隻是沉默地看著她和紀澤軒互動。
差不多半個月之後,葉晚覺得自己身體恢複了很多,她想出院回去修養了,在醫院住了那麼久都快把她心理憋出病來了。
“媽咪,你想要出院還是要跟爹地說哦。”
紀澤軒支著小下巴和她說道,“你和爹地都已經十五天零三個小時沒說話了,你們冷戰的時間也太長了吧。”
“我們沒有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