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聲音,動作,奶凶奶凶的。
她要讓炎庭知道,自己也是有骨氣的人。
哈士奇,遲早會有的。
“嗷嗷——”哈總見莫紫轉身離開,對著炎庭一陣狼吠,眼神有點埋怨。
肯定是主人做了什麼趕走了它的恩人。
炎庭冷冷的掃了它一眼,眼風帶冰,哈總立馬噤聲。
……
今天正好是周六早上九點多,莫紫回到莫宅,得知莫母還在睡覺。
奇怪,母親的睡眠一向淺,怎麼最近這段時間睡得這麼沉?
更加別說現在大暑將近,連空氣都帶著一股燥熱,令人心煩意燥難以入眠。
她餘光忽然瞥見廚房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在廚房幹活的都是女性,怎麼會有男人的身影。
她大步走過去,看清來人,“李叔,你在幹什麼?”
清冷質問的聲音劃破了安靜的氣氛。
許是做賊心虛,李叔嚇得手一抖,一個小袋子掉在地上,還不小心打翻了流理台上的咖啡。
“大小姐,我,你怎麼回來了?”
濃鬱的咖啡香彌漫整個廚房。
莫紫麵色一緊,那個咖啡杯,是莫母的!
他想要害莫母!
莫紫彎腰撿起那小袋子,裏麵還裝著一些藥粉,眼神銳如刀刃,“李叔,這是什麼東西?誰讓你這麼做?”
袋子被舉到李叔麵前,差點戳到他睫毛!
見李叔猶豫不決,莫紫耐心漸漸消失,掏出手機撥號,“不說是吧?我報警處理這件事。”
她的手指在打顫,關節泛白。
重活一世,她絕對不容許有人傷她所愛!
向來膽小的莫紫此刻咄咄逼人,李叔嚇得嘴唇發白,“別,大小姐別報警,我說。”
“是白漫,她上兩個星期給了我這個藥粉,讓我給夫人下安眠藥藥,我起初是不答應的,可她用我出軌背叛妻子的照片威脅我,那藥每天一份,劑量不斷加大……”
莫母拿著水杯從樓上下來,白色的睡衣顯得她身材纖細瘦弱。
扭頭便看見莫紫目眥欲裂,猛地掐住李司機的脖子,將他摁到在地,“莫家待你不薄,當初你兒子出車禍沒錢動手術,危在旦夕,是我媽出了錢救了你兒子,你竟敢給我媽下藥,想害死她,你的心是蛇蠍心腸嗎?”
氣氛劍拔弩張,逼仄盈盈。
莫母腦子一陣天旋地轉,腳底發軟,有人要害她!
是白漫!
十幾年前,她竟然引狼入室。
扶著扶手才勉強站穩,她啞著嗓音喊了一句,“……小紫。”
一聲小紫,將莫紫的神誌拉了回來,她眨了眨猩紅的雙眼,鬆開被掐得有些翻白眼的李叔。
曾失去過,所以更加害怕失去。
“夫人,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莫紫搶先一步,“有些錯,不可饒恕。”
說完,不管李叔百般求饒和懺悔,莫紫打電話叫了警察,警察很快趕過來,將李叔帶走。
李叔撕心裂肺的懺悔求饒聲音漸漸消散。
莫紫風塵仆仆帶著莫母去醫院做檢查,所幸沒診斷出什麼大礙,莫紫高懸的心才放下來。
莫母十分懊惱,“我沒想到白漫這麼心狠手辣,引狼入室,還想要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
莫紫抱了抱她,安慰,“你沒有做錯,是白漫變了,變得麵目全非。”
“那我們報警處理……”
“媽,你好好養身體,白漫讓我來處理,”看見莫母眼潭處的擔憂,莫紫攏了攏她耳畔處的碎發,輕語,“媽,善良需要鋒芒,否則對方會得寸進尺,你放心,我不會做違法犯罪的事情。”
她語氣堅定不容置啄。
莫母感覺這個女兒正在快速長大,成為……莫家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