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敷衍,就是覺得你對他過於真心,反而讓我懷疑你的目的。”穀穗撐著個腦袋,想想之後,如實說道。
或許真的是她的錯覺,不太清楚這兩年來,他們是怎麼樣的發展。隻知道尚且還是幾個月前聽大哥說,青芒跟陸衍牧,還是水火不容,甚至還因此被綁架了,怎麼隻是幾個月的時間,會變化這快。
好像自從青芒被綁架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起來,很是驚奇。如果說是心裏創傷,也不至於這麼嚴重,能讓一個人的性格大變,變得完全不一樣。
從回來到現在,沒有一次聽到青芒提及趙郗源,仿佛這個人已經從她生活中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陸衍牧。
在穀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餘人雖是靜坐一旁,神色如常,隻是偶爾撇過來的眼神,證明他們也是在關注這個話題。
事實上,他們都在懷疑顧青芒轉變的目的,隻是沒有一個人有膽子問而已。
一來是他們都問不出口,二來則是,三哥的事情,他們實在是不敢過問太多。
“唔……”青芒拖著個腦袋,先是很認真思考了一會兒,而後慢悠悠開口道:“你這樣的問話,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這麼多男士在場,不太好說。”
這個話題,還真沒有想好怎麼回答,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說與不說,都是問題。
穀穗:“……”
“你直接說不就好了,哪有什麼怎麼回答,還是說你是另有陰謀,不敢告人?”許墨瞅了青芒一眼,有些不太滿意她的回答。
青芒淡淡看了一眼許墨,有些明白他這是要沒事找事的節奏,耳尖聽到樓上有腳步聲響起,心裏知道是陸衍牧從房間下來了,淡淡開口道:“你是懷疑我對三爺別有用心?”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許墨篤定開口,好像就是認定了青芒的罪責。
青芒輕輕哦了一聲,“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們都不會相信。本來想著你們是三爺的兄弟,按理應該跟你們打好交道,免得因為我讓你們兄弟幾個難做。”
“得不到你們的認可雖然是有些難過,但是隻要三爺相信我,你們誤會就誤會吧,我也無所謂。”
青芒四兩撥千斤淡淡說了幾句話,瞬間將把這些話題給摘了出去,不管她怎麼回答,在他們看來,都是別有用心。隻是在摘出去的時候,順便把許墨給拉下了水。
要不是許墨一直喜歡找茬,她也不會這回把許墨給拉下水。日子這麼長,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許墨廢話上麵,索性就直接交給陸衍牧解決。
從樓上往下走的陸衍牧聽到青芒的這些話,微皺著眉頭,冷著一張臉,就連眼神中迸發著些許的寒意。
“你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陸衍牧沉沉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言語間頗有些不悅的味道在裏頭。
站在最後一階樓梯處,冷眼掃向除青芒以外的其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