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的確是我的錯。”青芒也不為自己辯解，直接是把過錯全部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宋垣是客氣，不想讓陸衍牧難做，但是呢，她要是一聲不吭，恐怕是會傷了宋垣的心。
對陸衍牧忠心是一回事，對她不錯，又是另一回事了，兩個不一樣的事情，還是得分清楚才行。
“不不不，的確是我的過錯。”宋垣又把過錯攬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是我的。”青芒堅持。
“是我的，是我的。”宋垣也是沒鬆口。
“我的。”
“是我的。”
“……”
青芒跟宋垣這樣一來一回，完全沒有要退讓的跡象。
陸衍牧冷著一張臉看著他們，伸手摁了摁眉心，一個兩個，都不讓他安心，而後清冷出聲：“別爭了。”
陸衍牧這句話猶如定海神針一般，瞬間就讓爭執不下的兩個人都停了嘴。
互相對視了一眼，再用餘光掃了一眼陸衍牧，都默默的不出聲。
大佬發話，他們還是安安靜靜坐著好了。
“這件事情，青芒是有錯，你不必為她開脫。”陸衍牧清冷開口，眸底是一片深沉。
青芒縮了縮脖子，臉上是一副乖乖聽教訓的模樣，完全不插話。
既然陸衍牧已經下了定論，宋垣也不會不識趣去否認他的說話，一樣是端坐在沙發上，沒有出聲。
陸衍牧淡淡掃了一眼青芒，“這件事情，的確是你做錯了。宋垣是為你受了罪。”
青芒很乖巧點點頭，“嗯，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注意。”然後對著宋垣開口：“宋助理，你一定要好好養傷，要是身體不舒服，我估計是會背著一輩子良心債的。”
雖然嘛，這件事情的目的是為了宋垣好，到底還是讓他受了傷。
宋垣是一臉的不知所措，看起來如坐針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兩口子，淨會給他出難題。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都不知道是不是說好了，讓他怎麼回答？
“沒有的事情，三爺吩咐讓我看好青芒小姐，我得把職責履行到位不是。”宋垣臉上帶著笑意，想要化解一下氣氛，別顯得那麼沉重。
這樣說，對誰都好，也不顯得尷尬。
“三爺，你是不是得給宋助理漲工資？”青芒略帶玩笑的口吻跟陸衍牧開口。
這個時候，說這個，應該不會顯得太刻意吧。
陸衍牧清冷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會做人情。”
青芒吐了吐舌頭，有些不太好意思，“唔……那你賣不賣我這個人情嘛。”
陸衍牧瞥了青芒一眼，很是無奈開口：“你提的要求，我什麼時候沒有滿足過？”
這個丫頭，真是一點兒也不安分。
青芒臉上帶著笑意，很開心挽住他的手臂，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就知道你不會拒絕。”而後看了一眼宋垣，玩笑開口道：“宋助理，我這算不算補償回你了呢？”
順勢給雙方一個台階下，宋垣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這一點，她從來沒有質疑過。
這樣算不算是，還了前世欠下宋垣的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