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同的地方，經過青芒這麼一提醒，好像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了青芒的腰身上。
這麼細的腰，好像他一隻手就能夠握得住，生怕一個用力，就斷了。
他原本這麼禁欲的一個人，也隻有在青芒的麵前，才能激發他內心禽.獸的一麵。
要不是他一直克製自己，恐怕青芒早就已經被他啃得臉渣渣都不剩了。
青芒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隻當他是在教習，更何況，其實他們兩的關係，就算有其餘的想法，也算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
反正以後，都是陸衍牧的人。
陸衍牧站在身後，扶著青芒的腰，以免她掉下去，一方麵是不敢過於接近她，想要離著遠一些，另一方麵，又擔心青芒會姿勢不對，壓著自己。
還真是痛苦又糾結。
“唔……陸衍牧，你在想什麼？”青芒感覺到，陸衍牧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麼？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陸衍牧淡淡開口，細聽之下，能發現聲音有些許的暗啞或者是跟之前不一樣。
青芒練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是挺累了，“嗯，要休息一會兒。”
好吧，練功夫這種事情，還真是一點兒都簡單。
這一個小時下來，有些腿不是腿，腰不是腰，脖子不是脖子的感覺。
躺在地上的時候，陸衍牧坐在她旁邊，伸手給她按一按，算是放鬆放鬆。
青芒躺在地上，渾身都粘膩膩的，有些奇怪，陸衍牧居然一點兒都嫌棄她髒。
陸衍牧的潔癖在她這裏，是半點兒都不見了，心裏都是挺開心，有些美滋滋的。
“要不要喝口水？”陸衍牧瞅著青芒好像半分力氣都沒有的樣子，追問了一聲。
青芒點點腦袋，“嗯，要的。”
陸衍牧起身給青芒拿了瓶水，又是扶著她坐了起來，似乎有點像伺候她的一個小丫頭。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什麼？”陸衍牧有些莫名其妙，搞不定青芒的這個笑意，從何而來。
“唔……沒什麼，就是感覺吧，你對我特別好，好到我有些意外。”青芒老老實實回答。
雖然這件事情已經說了無數次，但是吧，她就是想說，想要甜蜜蜜一點。
陸衍牧嗬了一聲，“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
這件事情，青芒已經反反複複說了好多次，不過呢，聽得都是很順耳。起碼這個丫頭，是知道他的心思。
青芒不管身上粘膩膩的汗，直接就是撲過去窩在陸衍牧的懷裏，一臉的笑意。
“我不敢，不管說過多少次，我都是要膩歪著你天天在你麵前說，每天都要重複說一遍，直到讓你習慣，有一天沒有對我好，都覺得不舒服。”青芒半帶撒嬌的口吻說。
她就是想耍賴，想要得到更多的心疼，更多的愛，最好是讓陸衍牧所有的愛都給了她，再也分不出去給別人，這輩子隻能有她。
雖然是很自私，但是在愛情裏，誰不自私呢。
陸衍牧摟住她，頗為寵溺開口附和了一聲：“好，讓你每天都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