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費的問題得到了落實,穀梁多多也就再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上官鳴謙的事情不是她能管得了得,她也不想管,隻要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因為時間太過緊迫,所以剩下的一天時間,穀梁多多都在準備上學用的東西,這天一大早,穀梁多多就帶著收拾好的東西早早的出了門,因為她知道在這座別墅的附近,您不要說是公交車,就連出租車都找不到一輛,所以她必須早早出門,走過一段路程之後,才能等到公交車。
可憐,東西這麼多,每走兩步穀梁多多就要停下來歇歇,不過這也沒辦法,因為她要住校,她又不想一遍又一遍的回這裏來,再說了,這裏也沒她什麼東西,她拿的不過是自己在家裏帶過來的一些衣服和一些上學需要的書籍,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上官鳴謙買給她的那些衣服,依舊原封不動的放在衣櫃裏,標簽都沒有拆。
至於上次穿著去氣公玉雪的那條裙子,她其實也沒有拆標簽,隻是把標簽壓倒了衣服裏麵,不過那條裙子已經被公玉雪剪成了碎片了。
“我幫你。”
突然手上一輕,正當穀梁多多詫異的時候,卻發現嶽承君已經很紳士的接過了她手裏的行李,依舊是那不變的笑容,優雅高貴如王子一般。
“承君,你怎麼會在這兒?”
穀梁多多的驚訝比前兩天遇到嶽承君的時候還要多,因為這裏距離上官鳴謙的別墅太近了,準確點兒說這裏就是那棟別墅的門口。
“你今天不是要去學校報到嘛,我送你過去。”
?“這···這不太好吧。”
穀梁多多主要是怕被上官鳴謙看見,又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她可不想再跟那個大少爺沒完沒了的糾纏,順利地去學校報到,順利的把書讀完,這才是穀梁多多最大的願望。
“沒關係的,多多,你放心,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你擔心的是絕對不會發生。”
這句話讓穀梁多多更加詫異,怎麼嶽承君也會猜出她心裏想的什麼,以前上官鳴謙也能透過她的一個眼神準確地猜出她在想什麼,現在嶽承君也能,穀梁多多突然覺得自己的周圍都不是正常人。
“可是,承君,你怎麼知道不會有人找我麻煩?”
嶽承君說的那麼肯定,確實值得懷疑,難道他也知道,昨天晚上,這裏出事了嗎,幾聲沉悶的槍聲之後,整個別墅裏所有人都被驚了起來,唯獨上官鳴謙沒有出來,早上在別墅裏穀梁多多遇到了高卓才知道,上官鳴謙受傷了,他應該確實不回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可是嶽承君為什麼有說的這麼肯定?
“應為就算是有人來找麻煩,還有我呢,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人來找麻煩才對。”
“這樣啊。”
盛情難卻,穀梁多多隻好接受了嶽承君做她的司機,送她去學校了,隻是這裏發生的事情,早就已經透過大門上安裝的針孔攝像頭完整的呈現在了上官鳴謙的麵前。
嶽承君來這兒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來向上官鳴謙示威的,昨天晚上的警告就算是沒能要了上官鳴謙的命,也足以讓他好好的挺高一下警惕了,隻是這一局嶽承君計劃錯了。
隔著窗戶,上官鳴謙目送著那輛車子漸漸遠去,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是那笑容比六月飄雪還要讓人覺得寒冷,那種恐怖比大白天見鬼還讓人覺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