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恨都是因為愛之初,但是沒有把握好尺度才讓自己成了魔。如果當初告訴楊水姿奶奶被下蠱的真相,他們同樣可能會在一起的。殺人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反而會被自己推向仇恨的深淵。多一點理性思考和關心生命,就不會走錯路了。”我感歎起來,心裏就像被大石頭堵住了難受。
我們處理這件事時沒有告訴水姿,隻是說張大師已經娶了富家小姐結婚了。這兩次打擊之後希望她能重新開始吧。
晚上到了,林大大邀請一位朋友來到包廂裏和我們一起講故事。
“我最喜歡聽故事了,尤其是恐怖的。”洞悉拍手起來特別高興。
“我叫蘇越。你們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蘇大哥看著我們說道。
我們一邊吃飯一邊搖頭。
“不過我猜你跟鬼有關。”洞悉笑了起來。
“我是考古學家,而且不是一般的考古學家。我都是一個人去考古,經曆的事兒可多了。”蘇大哥說完就開始給我們講故事了。氣氛越來越低,燈光居然被可惡的林大大給關了。
蘇越背著行囊到以前行軍打仗的地方考古。
這一天本來風和日麗晴空萬裏的,突然間飛沙走石。
“不好,難道是沙塵暴?”蘇越趕緊搭了防飛帳篷,那裏有一個透明出,他趕緊拿出望遠鏡觀察。
隻見穿著古代衣服的兩隊戰士打了起來,廝殺聲震耳欲聾仿佛就在耳邊叫喚一般。
霎時間,血肉橫飛、刀劍折斷,人頭、手臂等一起滾落下來融進了沙土裏。
他還想繼續看下去時,風沙突然挺止,廝殺聲和打鬥的畫麵全都不見了。
“難道是在拍電視劇,這效果太震撼了,這個導演有心了。”蘇越感歎起來趕緊走出了帳篷。他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地上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沒有撤場離開的痕跡。難道一切都是場夢?可是自己卻記憶猶新。
蘇越趕緊拿出攝像設備觀看,還是沒有打鬥的畫麵,不過居然打鬥出現前和結束後都有一束光。
蘇越心裏隱隱不安,可是考古還得繼續。
三個月內,他又看到了這一切,不過是一隊戰敗被另一隊追趕的畫麵。
“你當時是不是嚇壞了?蘇大哥。”洞悉又是添茶又是夾菜,特別殷勤。
“剛開始有害怕,晚上也夢到他們的頭啊腳啊追趕著我。後來慢慢接受了,把它們當成我的好朋友就不再夢到可怕的東西。這種事,經曆過也挺刺激的。我還有第二個故事呢。”蘇大哥吃了菜繼續講故事了。
蘇越離開了那裏去了一個曾經一夜之間被天火毀滅的村子。
這個村子之所以毀滅是因為他們為了挖金礦燒毀了幾尊神像。上天怪罪下來就一場天火毀了這裏。從此以後村子黑乎乎的一片並且沒有任何動物植物生存下去。
蘇越趕到村子時已經夜深了,他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居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蘇越心裏開始發毛,這裏寸草不生不至於有動物鳴叫,不過聲音又是從何發起?
蘇越趕緊搭了帳篷躲了進去,他趕緊睡覺。
“快點,給爺快點走。遲早要投胎的,躲了那麼多年還不是栽在爺的手裏。”蘇越聽到了人聲趕緊爬了起來用望遠鏡觀察。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幾百個鬼差用鐵鏈鎖住了上千個燒焦的人。可以勉強看出它們是死了百年的村民。
村民哭哭啼啼的,不願意下地獄投胎或者受苦。有的死者還挺著大肚子,一隻小手從肚皮伸出來四處揮揮。還未出生就死了,也是可憐。
“哭有什麼用,還不是你們家人或者自己造孽挖金礦挖倒了神像。你們當中無辜的人還有機會投胎轉世就感謝天神饒命了。”白無常一邊說一邊十指相握往天上舉表示對天神的尊重。
“我們都是冤枉的。”無數個聲音響起來,哭聲不覺。
蘇越已經哭了,他一直用一邊手捂住嘴巴和鼻子。
這時候一切都看不到了,鏡片前黑乎乎的。
這時候對方往後退了退,居然是一隻圓鼓鼓的眼珠子。蘇越嚇得立刻昏死過去。要不是帳篷有符咒,恐怕他得提前去地府報到了吧。
我們聽了這個故事以後,仿佛覺得蘇大哥的眼睛挺像鏡片後的眼睛。我們都嚇出了冷汗,而且這裏關了燈隻有手機屏幕的反光把我們的臉照得可怕。
我們夾菜吃著,也覺得沒了胃口。
“還有更詭異的在後麵呢。”蘇大哥平靜起來,看來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都是如此淡定的。
“蘇大哥,能不能開燈啊?”淩風趕緊說。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重要的事說四遍,不聽就得死。”林大大趕緊拒絕。
“別緊張嘛,就當鍛煉一下自己的男子漢氣概。”我繼續吃菜,味道也變好了。
“那我開始了啊。”蘇大哥給了我們點兒心理準備。
蘇越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村子外麵,帳篷被鬼差給移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