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呼籲世人,在病人氣絕之後,神識尚未離去之前,假定為十小時至十二小時。在此時間之內,病室宜維持肅靜,不能有上述種種舉動,加害病人之身,以維護神識得到寧靜與安全。
病人睡的姿態,要聽其自然,不能移動他。過此時間之後,如見其身體僵硬,可用熱水毛巾敷其彎節,使其轉軟。此時間內,不要探摸其冷暖,不要使蚊蠅觸及,病室內不閑談或悲泣。要利用十至十二小時,作有效的救度,引導病者的神識走向光明前途,往生聖境永享快樂。這是家屬唯一的責任,也是為子女者唯一的孝道所在。
我覺得很麼事兒都大不過爹,檔案局出事了我也想托托。
檔案局的重要宗卷之一消失了,而且結界未損壞。可能是法力高強的法師或者妖魔鬼怪所為,可能是自己人所為。
經過三弟這件事,盡管不對但是可以看出熟人也有可能是凶手。
而且對我們的行程了解如此清楚,自己人中間肯定會有臥底。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誰把蠱毒給三弟的,他有什麼目的?他會不會就是我們中間人?他會不會是魔尊的手下?
離開爹家裏的時候,隻有小妹三弟來送我們。
洞悉一直陪著我和爹說話,我們燒了很多香、紙錢蠟燭流著淚離開了。我們走幾步回頭一下,仿佛看到了爹的墳上有金光照射。
小妹也是孝順的人,和我一樣連爹的最後一麵都看不到。而且回來的路上刮風下雨和出車禍堵車。
小妹本來決定在家裏住幾個月陪幹媽,可惜幹媽也隨爹去了。
洞悉給我撐著黑傘,給爹靈牌撐的黑傘也在墳建好時燒了。
天很陰沉,飄著蒙蒙細雨,爹心疼我們本來就應該下大雨的天氣就隻是小雨紛飛。
我坐在車上一直回頭,眼淚模糊了雙眼。
檔案局的事態嚴重,我不得不趕回去。要不是有變形飛車,我們就趕不回去了。
檔案局現在風水不好,欄杆周圍都長了些草。
大門開了,兩旁雕刻金龍的柱子也有些不對勁兒。我趕緊撒了些定魂藥粉,龍柱才恢複正常的光澤。
人走多了一個地方就變成了路,壞人做久了也會變成鬼。至於是惡鬼還是地獄鬼都要看自己在人間的種種功德或者業障。
林大大拉著我的手異常冰冷,我們坐在草地上隻能喝酒。
“林大大,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摟著他肩膀顫抖起來。
“辛苦的是你,剛剛承受武叔的離開打擊,現在心情還沒恢複就為了局子回來。現在你一定很苦悶心情很抑鬱,有些事我們沒有辦法改變的,光說要放寬心也是光說難做到的。”林大大和我碰杯就仰頭就喝。
我一邊抹眼淚一邊喝酒,酒灌得太快流出了嘴角就弄濕了衣服褲子。
“林大大,先不管我的事了,我知道你也不好過。檔案局丟失的宗卷是關於什麼檔案的?”我趕緊問檔案局的事兒。
“這個宗卷很貴重,上次年經倫想衝破檔案局的結界,我們都以為是為了喚醒停屍房密室的老鬼等邪魅;現在想想恐怕目標是宗卷。宗卷記載的是特別重要,有從古到今的秘術蠱術靈異事件未知之謎等等等等。這個宗卷偏偏是記載複活的秘術。如今丟了,要是被修煉成功掌控六界就天下大亂了。
“他到底想複活誰呢?”林大大撐著腦袋煩躁起來。
“他複活的是六界犯下滔天大罪的各路妖魔鬼怪。”我有預感知道他要做什麼。
就算是佛尊都有黑有白,何況是藏在背後的妖穢。如果真的是另一個“我”想要稱王稱霸不惜血流成河,那我又身為正氣的化身。如今黑的我和白的我打在一起,我到底算是黑還是白呢?
我的頭也特別痛,我現在也開始懷疑人生了。
林大大歎氣起來說道:“我們現在壓力好大,真的特別煩惱。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好想睡一覺。”
“不用煩惱,你身邊至少還有追路大美女陪著;而我的夢若卻不在身邊也了無音訊。”我想起了夢若,眼淚又嘩啦啦往下掉。
“夢若當時在密室裏經曆了什麼我和追路也不在場。你遭遇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然後你就被抓走了。現在你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後來武叔又走了。你還沒能多陪陪他,我們檔案局的複活宗卷又不翼而飛。我們經曆了這一切一切,心裏根本就很難承受這一切。明空,你一定要堅強,我們這個坎一定要度過。夢若善良和法力高強,她也會為你努力地活著。最辛苦最累的就是你,夢若如今不在你身邊肯定是遇到了麻煩,你不要著急和擔心啊。”林大大摟著我,我們兩個人一起痛哭。
“我怎麼能不擔心夢若?我怎麼能不著急?謝謝你的安慰,我真的好感謝你們一直陪著我。”我哽咽起來,心裏特別難受。
林大大拍著我的背部說道:“明空,無論發生什麼事兒我們一起承擔。我們經曆了那麼多,還有什麼看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