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正的高戰,而這樣稱呼流鼎高戰也是從滄栗子那得到的啟發,覺得還不錯,於是便叫了出來,說真的雖是調笑的稱呼,卻顯得有幾分的親切。
聞得熟悉的聲音,流鼎大喜:“師傅,你算你說回來了,我可想的你好苦啊,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可沒偷懶,我現在都到了任脈八星了,您覺得我的修煉速度怎麼樣,要是在遇到當初那個家夥我有自信打得他滿地找牙。”
高戰聞得流鼎此言,搖了搖頭,“那碰到的是督脈武尊呢,或者是更高的境界你怎麼辦,修煉之人可不是將修煉的功法拿來逞勇鬥狠的,你這樣的心思趁早的收起來,如果你學的修煉之法隻是為了這個,那你就不用叫我師傅了,我以後也不會再教你。”
高戰此時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雖知道流鼎這話九成九是開的玩笑,可有這樣的萌芽卻不是什麼好事,哪怕一丁點都不行,隻能嚴肅的教訓這流鼎,想將流鼎不好的思想徹底的撲滅。
聞得高戰此話,流鼎慌忙的跪在高戰麵前,低聲的說道:“師傅恕罪,我不過是一時的玩笑話,那天師傅問弟子修行的目的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請師傅相信,徒弟絕不是那種逞勇鬥狠之人,如果以後師傅認為弟子是那樣的人,即便當場誅殺弟子也是毫無怨言。”
“起來吧,我知道你的本性,隻是你要牢記在心,我們修煉之人雖然較常人強大的多,可並不是說便可為所欲為,你可明白?”
高戰年齡不大,說的話到是老氣橫秋,使得旁邊的二女強忍住笑意,隻是此刻要的真的笑了出來,那高戰算是威嚴掃地了。
“弟子謹遵教誨,師傅請放心。”流鼎此刻免得惶恐,生怕就此失去良師,而高戰今日的言辭也在流鼎心中埋下了種子,多年以後流鼎也是個慎言慎行之人。
高戰教訓完以後,看著那對母女,輕聲的問道:“大娘身體康複,當真的可喜可賀。”
那婦人急忙行禮道:“這一切都得感謝高大人,沒有你的話我是怕真是時日無多了,我死了到是沒什麼,隻是放心不下這兩個孩子,大人肯收鼎兒為徒這是他的造化,以後我就吧他交給您了,隻是讓您太費心了。”
“這沒什麼,我主要也是看中他的孝道,這樣的人在怎麼樣也壞不到哪去,說起來他還算是快璞玉,細心的雕琢下還是可以有些成就的。”
隨即,高戰對著流婷說道:“你也很想修煉嗎,要知道修煉可是很苦的,你可不見得受得了。”
“做個普通人更加的辛苦,而像我們這樣的貧民更是時刻受人欺辱,更有的調戲與我,我和哥哥外出的時候都碰到幾次了,要不是哥哥出手隻怕我現在早是別人的玩物,我要修煉並不隻是為了不受人欺辱,更重要的是我希望活的久一點,也不枉我一世為人,還有就是想自己容顏不變,總是漂漂亮亮的。”
流婷說完後麵的話已經是滿臉通紅,眼睛也不斷的瞅著高戰。
秀玲笑嘻嘻的看著流婷說道:“那你做我的徒弟吧,我可比他弱不了多少,怎麼樣?”
“真的嗎,我肯定願意啊,隻是我什麼都不會,您肯慢慢的教我嗎,我會很用心的學的。”流婷見秀玲這樣說,頓時十分的高興,一雙美目更是緊緊的盯著秀玲,隻是隨後又期期艾艾的說道:“隻是不知道高大人準不準,您是他的夫人吧,你們倆誰說了算啊?”
流婷這番話透露出無限的天真,引得三人一陣大笑,高戰說道:“我聽她的,大事她聽我的,你拜師這事也不算小事,現在也不急,等我們到了該去的地方你們能安頓下來再說吧,你看怎麼樣?”
流婷拚命的點著頭,此刻眼裏在沒有彷徨,有的卻是對未來無盡的向往以及美好的憧憬。
兄妹的母親見高戰如此看重自己的一對兒女,也是十分的欣喜,幾乎倒頭要拜,卻被高戰攔了下來。
“大娘,我們碰著就是緣分,隻是你的兒女修行路上必然是險阻重重,每個修煉之人都是如此,無一個例外,而在弱小的時候倒下的更是不計其數,可得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啊!”
高戰的話說的的確是事實,修煉之人,除非是矛盾深重,要不然一般不會有什麼衝突,可麵對增加自己修為境界的功夫秘典以及切身利益的話兩者或者兩宗門之間的鬥爭卻比俗世中那些爭權奪利要嚴重的多,一個不好便是神魂盡滅,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即便沒有這樣的爭鬥,在自己的修煉過程中往往也要經曆不同程度的考驗,成功了自然是修為境界的提高,而失敗的話也就代表的活不了多少的年月,雖然活的比一般人要長的多,也許精彩許多,但歲月的煎熬卻給每個人的心境造成很大的影響,試想下要是知道自己大概什時候會泯滅那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二人的母親雖不明白,但從高戰的話裏也知道這條路是多麽的不好走,隻是再怎麼樣說也比現在生活要好的多,作為母親,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自己兒女能好好的活著,過的好那是最好。
於是說道:“他們也不小了,自己的路要怎麼走自己能做出選擇,我沒什麼意見,但求無病無災吧,我也不希望他們有多好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