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微羞的不行,男人的氣息已經漸漸逼近。
他又想做什麼?
雲微抬頭看去,卻見男人的眼角都發紅了。
還不等雲微掙紮,男人卻突然放過了她懷中的風光,熱烈的唇緩緩下移。
直到……身子一涼。
連褻褲都被人扔到了床下。
她怕的厲害,偏顧少言見她按得死死的,渾身都顫了一下,結結巴巴道:“少言,你別、別、別亂來。”
不想,話音剛落,顧少言便使起壞來,故意在那處親了幾下。
那滋味簡直是直麻至心頭,雲微一個哆嗦,腿反射性的一伸,就要踹人。卻聽顧少言道:“好姑娘,你這一腳下去,後半生的性福可就要沒了。”
他語氣暗含笑意,又似揶揄,雲微在側聽著,隻恨得牙癢:“壞人。”可終究不敢再踹了。
雲微心中鬱悶的厲害,顧少言卻放過了她,重新壓了上來,吻在了她的鎖骨處。
這人會這麼好心?就這樣放過了她?
她正滿心疑惑,顧少言卻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好姑娘,今兒個槍法學的不錯,實踐一下?”
微涼的手心猝然碰上了一件灼燙的東西,雲微身子一個哆嗦,條件反射一般想要丟開。
隻可惜,顧少言早有準備,將她那隻可憐的小手按得死死的,半點也不容她拒絕。
雲微羞得不行,聲音都有些抖:“你做什麼呢!”
顧少言答她,言簡意賅:“做夫妻間的事。”
夫、妻、間、的、事!
雲微差點沒有咬了自己的滲透,她麵色緋紅,快要燒了起來。
顧少言愛死了她這般嬌羞的模樣,心裏更是快活得不行。
這種時候,便是一向自製力極強的他,也忍不住氣息微急,也不說話,便拉著她的手,強迫她握住。
他那處硬的厲害,也熱的厲害,小姑娘的手卻是微涼,一貼上去,便覺舒爽。
輕笑一聲,他握著她的手,上下動了起來。
雲微羞到說不出話來,又反抗不了,索性閉上了眼,裝起了鵪鶉。
漸漸的,他們的氣息相融在一起,再也分不開彼此。
雲微隻覺得手酸得不行,不由求饒。
“少言,我手酸。”她眨巴著水霧朦朧的大眼,可憐巴巴的說道。
顧少言正快活著,又哪裏挺得下來,聞言立馬抓住了她的另外一隻手,道:“那就換一隻手。”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雲微隻覺得自己的一雙手就快廢了的時候,聽他低低的吼了一聲,還不待反應過來,便察覺到手心一熱,黏黏糊糊的。
初時一怔,隨即她便反應了過來,頓時羞得不行,抬腳就踹了某人的小腿一下,緊閉雙眼:“你、你、你,還不趕緊給我擦了!”
顧少言氣息還有些不穩,健碩的胸膛起伏個不停。
挨了一腳,也不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他低下頭,在小姑娘的臉上親了親,好一會兒後,才坐起身來。
順手,他還取走了他方才幫她脫下的肚兜兒。
雲微此刻也不敢睜眼,察覺到男人正溫柔的擦拭著她的手,更是羞得鑽進了一旁的被窩裏。
顧少言擦完了,便靠過去,手上用力,將她頭上的被子拉了下來,笑微微道:“卿卿,你這肚兜兒,可還要嗎?”
雲微眼不見為淨,斷然拒絕:“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