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在榻上要怎麼不客氣?
雲微羞紅了耳根子,還是大著膽子嗔了他一句:“壞人,不是說好了今晚不欺負我的嗎?”
顧少言勾了勾唇角,痞笑不語。
下一刻,猛地一抬手,將她的兩隻手腕置於枕邊,整個人欺壓過來,那充滿了掠奪性的渾厚的男性氣息讓雲微輕輕顫栗著,渾身都蒙上了一層勾人的粉色,卻全身發軟,毫無招架之力。
他衝她挑眉,附在她耳畔低聲道:“好姑娘,都是三個孩子的娘了,怎麼還這麼天真?乖,要記得,男人在榻上的話是信不得的。”
雲微:……
她就知道,這壞人總愛欺負人。
他不由分說捉住她的唇,一路向下,用牙齒咬開她的衣裳,看著她呼吸的起伏,他的笑帶了一絲逗弄她的心。
衣服驟然被剝開,雲微覺得有些冷,下意識喊道:“少,少言!”
顧少言抬眸看她,眼底的情動之火不加掩飾,聲音也嘶啞了很多:“好姑娘,乖,叫好哥哥來聽聽。”
“好,好,好哥哥……”
“真乖。”
……
兩個人直折騰到快天亮,顧少言才意猶未盡的罷了手。
一臉饜足的抱著早已經昏昏沉沉的小姑娘去浴室泡了個澡。
清洗之後,回到榻上,雲微嘟著嘴背對他躺著,也不說話。
顧少言看她狀態不對,湊過來啃咬幾下她的耳垂:“怎麼,怎麼生氣了?嗯?”
“哼!”
……哼?
顧少言皺眉。
再過兩個小時,他就要走了,小姑娘怎麼還和他置上氣了?
這很不對啊。
雲微氣鼓鼓地翻過身來,平躺著瞪他:“少言,說好的今晚不欺負我呢,還說什麼男人榻上的話不能信?我看你分明就是早就算計好了,想要來欺負我……”
說到這兒,她扁了扁嘴,眼眶裏不滿水霧,似乎要哭了。
呀,小姑娘怎麼哭了?
顧少言壓下心頭的狐疑,正要哄她幾句,卻聽她話鋒一轉,又道:“少言,這次你要離開這麼久,我舍不得,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左右孩子們那裏,有姨母和奶娘照顧……嗚嗚嗚……少言,你帶我一起走吧。”
顧少言簡直目瞪口呆,隨即恍然又無奈的笑了笑。
原來,小姑娘突然發作,是在這裏等著他呢。
她想要跟他一起走!
他當然也舍不得離開她,可是,不行啊。
若隻是去鄉馬寨剿匪,她跟著一同去,自然沒問題。
左右那些毒販,都隻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
可這一次,他是要借著此事進山去和那些日本人做個徹底的了結。
日本人狼子野心,陰狠狡詐,這山裏,還不知道有什麼等著他,他不敢帶著她去冒險。
可……
看她這般哭著,又一臉不舍的摟著他,他著實心疼的不行,溫柔地吻幹她的淚水,又親親她的唇,低聲哄著:
“好姑娘,乖,在家和孩子們乖乖的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保證,好不好。”
被他如此溫柔的哄了一陣兒,雲微的心情好了些,眨了眨眼,淚眼汪汪看著他:“真的?”
他寵溺地笑著,輕輕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鼻子:“我顧少言是輕易食言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