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男人的目光太過曖昧,雲微紅著臉,有些羞澀的避開了他的視線:“別,我自己來就好。”
雖說,二人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連孩子都生了三個了。可是眼下這青天白日的,她長疹子的地方,又是那樣私密的地方,讓他給她上藥,她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姑娘,你這是在嫌棄爺笨手笨腳的嗎?”顧少言一臉受傷的表情。
雲微大囧。
她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有些不好意思。
顧少言見她不拒絕了,這才煞有介事地四下看了看,從梳妝台前拿了那保濕的藥膏重新坐回了床邊,故意曖昧不清道:“乖乖躺好,為夫來了。”
雲微羞惱的嗔了他一眼,這才將一雙玉臂從被子裏頭伸了出來。
顧少言用食指從瓶中沾了一坨,均勻地抹在了小妻子的手臂上,那藥膏帶著涼意,被他徐徐塗開。
他粗糲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滑過她嬌嫩的柔膚,酥酥麻麻的,如有電流竄過。
雲微隻覺得心尖一顫,忍不住抖了抖。
“好姑娘,這隻怕是光擦上還不夠,”顧少言盯著他的眼睛,別有深意的笑了笑,似自言自語道,“還得要按摩,才能讓這藥性被柔膚吸納,如此方能好的好些呢。”
按什麼按摩?
這壞人不會又想趁機欺負自己吧?
雲微心中警鈴大作,忍不住往床的裏側挪了挪:“少言,你……你要幹什麼?”
“還能做什麼?自然是給夫人上藥,替夫人解癢了。”顧少言一本正經的說道,神情十分的認真。
說話間,他又沾了一坨藥膏,繼續塗在小姑娘的手臂上,一時間隻覺得手下滑膩異常,如同正在把玩著羊脂白玉一般,勾得他心癢癢的。
他一圈圈地打著磨,直到那些凝脂膏最後都滲入了柔膚,雲微被他按摩得十分舒服,出水後隱隱的癢意消失了。
過了好一陣兒,也沒見他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雲微便也放鬆了警惕,主動伸出了雙腿,嬌聲道:“少言,還有這裏。”
顧少言的手掌寬大溫熱,力道又恰到好處,有時候按到穴位時更有一種疲乏盡消的舒適,雲微忍不住舒服的哼哼了兩聲,微眯著眼嬌嬌道:“少言,你按得真舒服。”
顧少言看向她的眸色漸深,喉結微微抖動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低聲道:“好姑娘,你喜歡便好。”
說完,被子被掀了開來,雲微身上一涼,頓時睜開眼來,剛想縮回身來,顧少言按住了她:“乖,別動,小腹上也有,這可是最後一處了。”
雲微的臉頰緋紅,掙紮了片刻又掙紮不開,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閉上了眼睛,將頭扭到了一邊,來個眼不見心不煩:“那、那你快點。”
“好姑娘,這種事情,又哪裏快的來?總得將藥效按摩開了才好,對不對?”顧少言意味深長地道,粗糲的指尖故意在她小腹上輕柔地摸著,又來回的打著轉。
這般輕挑慢撚著,又哪裏是在上藥?
很快,一陣戰栗襲來,雲微忍不住蜷了蜷腳趾尖,聲音都有點變了樣,閉著眼,低低地哀求著:“少言,好了嗎?你、你別按了,我已經不癢了……”
“別急啊,好姑娘……我總得給你弄好了……”他按摩的手頓了頓,又重新開始從她的腿根開始打轉,停一停,按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