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的速度很快,不等你發起攻擊,暗影已經消失了,這樣下去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我不斷的轉身尋找著對手,但是對手似乎沒有露臉的意思。雖說還沒有交手但是我這樣已經搞得氣喘籲籲了,而且有些頭暈步伐有些零亂。我不停的在心裏咒罵著這個陰險的對手。
我停下追蹤垂下頭一邊思索一邊喘息,也許開始就錯了,應該支援的,是我太過自信還是太過輕敵呢?如今這樣的局麵該如何呢?不管怎麼說,今晚一定要把這個東西解決掉。
我緩緩得抬起頭看著那片幽暗,也許……我思索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走入那片幽暗。我小心翼翼的邁步,這道矮樹叢似乎沒有藏身的可能性,那麼——不在這裏嗎?我停住腳步站在原地思索著,總覺得似乎漏了些什麼。
“喂,進展怎麼樣了?”耳機中傳來輕輕的言語。
“嗯……”我皺著眉頭站在原地,“似乎,也許需要支援。”我的嘴唇嚅動了一下冷冰的說出不願意說的話。
“啊?喂,你……”就在這時一聲尖厲的叫聲傳來,我一愣而後快速的朝聲音的來源跑去,邊跑邊說:“總之是需要支援,不管哪個來一個就好,兩個也不嫌多。不過快點!”
夏夜熱熱的風帶來了一絲血的味道,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朝著邊跑來。
“你沒事吧?”我扶起到在地上的人,隻見她衣服上到處是血跡,不知道是她的血還是別人的血,不過看她樣子似乎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她喘息著慢慢睜開眼睛,她的嘴唇顫動著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我隻聽到了她的粗重的喘氣的聲音。
“忍耐一會兒,我帶你去看醫生,堅持住。”說著我要將她攙扶起來,可是卻被她製止了。她無力的搖搖頭,而後將緊緊抱在懷中的一個包裹塞給我。她垂下頭喘息著而後猛地抬起頭,用一種沙啞的聲音口齒不清地說:“拜……拜托……了……”不當我開口,她緊抓住我胳膊的手垂落。
“喂!”我不知所措的輕輕搖晃她,但是她如斷線的木偶一樣毫無生氣。我輕輕的將她放在地上,她的頭一歪,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那個有些隱秘的傷口。突然感到陰冷的氣息接近。
我猛地向一邊一滾躲過了那狠利的一擊,當我轉身之時隻見幾步遠的地方站著一道黑影,正確地說應該是一個人。我緩慢的站起身很緊張的注視著對方,我不知道這個到底是什麼。
對麵那人向我伸出手,我眯起眼睛慢慢的移動——好慢啊!要個支援就那麼困難嗎?算了,看來隻能自己解決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女人塞給我的是什麼,但是感覺上似乎是有生命的東西。
我一手緊緊抱著那個包裹,一手掏出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那人的心髒的部位。見我如此,對麵的人仰起頭發出一聲嘶吼,聽的人汗毛都豎起來了。我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瞪著眼睛看著他,而後我又將目光移向夜空——該死的,今天怎麼會滿月了呢。
“嗷嗚——嗷嗚!”天空的月成為了一輪滿月,地上有一個生命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轉換。
一道藍光閃過,一股焦糊的味道彌散開。對麵那個似乎龐大了的家夥不斷的吼叫著,他似乎被剛才的攻擊激怒了。憤怒的吼叫之後,他衝了過來,雖說看著有點笨重,可速度是超常的快啊!
“啊!”我險險的閃躲開,瞬間就覺得半邊臉火辣辣的疼,粘稠的東西流了出來。我用右臂掩住臉頰,淚水朦朧了視線。真的,真的很疼,我不由得有些微微的顫抖。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的攻擊,我的身上處處傷痕,疼痛達到了極點。我的視線有些模糊,我舉起槍不斷地向對麵射擊。我不知道是否擊中了這變異的狼人,因為我根本就不清楚狼人的位置,隻是憑借著感覺不斷的射擊。
凜冽的氣息從右側傳來,我一側身舉槍就要射擊。但是,手腕被什麼鉗製住了,力量很大似乎要把我的骨頭捏碎一樣。我感覺自己的腳似乎離開了地麵,我掙紮著想要擺脫這鉗製。
咯咯,咯咯——似乎聽到腕骨的裂開的聲音,啪嗒,手中的槍掉在地上。我的手不停的顫抖著,疼痛幾乎讓我昏過去,黃豆粒般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滾落。
“啊——!”還沒等我從疼痛中緩過來,就覺得脖子似乎要被咬斷了一般。咯吱咯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覺得血液似乎正順著傷口被吸出去。真得很疼,非常得疼,我感到恐懼狂亂的掙紮著,用盡所能用的辦法卻不能掙脫。
“渾蛋,王八蛋,臭雞蛋……”我大聲的咒罵著。其實,隻要我把左手放開還是可以掙脫的,但是那樣的話……我做不到。